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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此來,應該還有別得要事吧!大壑窮惡之地,可無甚壯麗山河可觀。”楚河沒有張牙舞爪的去仇視、妒恨、抗拒窮蟬,更不曾往對方身上潑髒水。
在爭奪優秀的人時,競爭都不免出現。
而通常排擠和黑對方,確實是行之有效的手段。
不過前提是被爭奪的這個男人或者女人,是個傻白甜。
如果不是,就還是先熄了這種手段,用點光明點的方式。
比如楚河正在做的。
果然楚河一句話,瞬間讓重祿清醒過來。
她猛然想起楚河之前和她分析的窮蟬此來目的。
作為上古時代的女權主義者,她看待男子的目光,一如通常情況下,男子看待女子的目光。
只要是優秀的,她都要。
出於大男子主義思想,男人們總想著自己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自己出軌無數次,都可以是生理需要,逢場作戲。女人稍有紅杏出牆的苗頭,便需口誅筆伐,且痛心斷腸。
不可否認楚河也是有大男子主義思想的。
這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人性自私而已。
但是還是拋開了性別成見。
在沒有區別男女高低不平等的上古時代,重祿的這種想法其實很普遍。
並無任何不妥。
男人可以貪心,想要更多的女人。
女人當然也可以貪心,想要更多的男人。
這也是為什麼最終目的都是啪啪啪,楚河卻非要先征服重祿的原因。
他是接受不了這種設定的。
所以,重祿要麼就是他的人,要麼就是一夜情。
想讓他做後宮?
別想了!
重祿的眼神變得頗為兇烈,看向窮蟬的目光,恢復了不善。
楚河溫和一笑,深藏功與名。
窮蟬此時有點懵。
原本談天說地,說一些大家都愛聊的,不是好好的麼?
然後接下來,順利的和重祿滾個床,生個孩子。
豈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這年頭部落之間聯盟,都興這樣。
怎麼這贏河一句話,就讓重祿態度大變?
楚河出身青鳥部落,故而也以贏為姓氏。
稱之為贏河,也是恰當。
“顓頊可是有吞併我部落之心?”重祿直截了當的問了。
還是那個道理,拐彎抹角?
不存在的!
窮蟬有點慌,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你這麼直接說了,讓我怎麼回答?
“共工野心,天下皆知。若他得了天下,則天下難安。”窮蟬轉動腦子,絞盡腦汁說了一句。這是在告訴重祿,她的部落已然處於夾縫之間,不是歸於顓頊,便是歸於共工,不可能獨立世外。這個時候,歸於顓頊,當然應該是理所應當才對。
楚河卻在一旁接了一句道:“何出此言?當代共工,治理水患,執掌江河,於天下有功,何以得天下,便天下難安?”
“反而是顓頊與吾等有滅國之恨,卻這般派你厚顏無恥而來,莫非是輕視我等?”楚河實力演繹了,什麼叫做翻臉比翻書還快,之前交易時的溫和、親善已然飛到了九霄雲外。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詐
楚河確實說過,以重祿的身份,只能投靠顓頊,而不可投靠共工。
何況骨子裡,楚河的利益確實是捆綁在顓頊身上的。
無論顓頊是如何推倒了建木,這個任務還非顓頊執掌不可。
楚河不可能自己發展一番勢力後,便自作主張,越俎代庖。
楚河有一百二十萬分肯定,此事背後絕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