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裝傻比較好,別他媽瞎說,到最後再把別的事扯出來。

“你耍花樣也沒用!!四個重傷,十級傷殘。。。一個植物人。。。三個輕傷,叛你死緩都是輕的!”年輕警察挺大聲的說道。

“醫生!!我腦袋疼!!醫生!!”我大聲衝著門外喊道。

幾分鐘以後,主治醫師,護士呼啦啦的都進來,首先毫不留情的搶下中年警察手裡的煙,隨後踩滅,然後淡淡的說道:“出去!我的病人需要休息!”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他,暗道,小馨馨的紅包,絕對沒他媽白給。

“小劉,給他銬床上!!明後天轉到公安醫院!”中年警察說完,慢慢悠悠的走了。

隨後年輕警察,拿著一副“白金手鐲子”咔嚓,給我靠在了床上,隨後拿著我的電話,還有一切通訊工具,跟著中年警察走了。

他們剛剛出去,主治醫師,不著痕跡的扔下了一個電話,隨後緩緩說道:“給你兩分鐘,一會給你喊撒尿,護士回來取電話!”

隨後醫生護士,一群人也走了出去,偌大的病房只剩下了我一個人,他們剛走,電話就打了進來。

“喂。。。小飛!”洪馨的聲音很小,顯然也是偷著打出的電話。

“到底咋回事??”我挺激動,也挺害怕。

洪馨以極為簡潔的語言,和非常快的語速,告訴了我事情的經過。

原來當我們進入醫院以後,沒多久,十多個警察,和防暴隊員,就衝進了醫院,先是按住了正在縫針和正在手術的雞腸子,隨後隔離了洪馨。

而處理完現場的孟爺和劉力,剛剛趕到醫院,不過那時我們已經被抓了,他們也沒辦法,只能在醫院的門外,目睹了一切。

洪馨告訴我,我們被抓不是玉米地裡的事,而是旅店門口那場火拼,不過肯定不是唐彪和那宇“撂案”了,因為旭哥已經找到了他們,並且已經派黃律師接觸了唐彪和那宇,在黃律師沒到之前,他們一個字都沒說!!

“操,完了。。。這下折了!!”我罵了一句,心裡挺害怕的,這次算是沒跑了,只要一逮捕,進看守所基本上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張旭,讓我告訴你,死死咬住,你們是正當防衛,並且實在受到威脅的情況下開槍的,而槍是從那夥人手裡搶來的!!”洪馨焦急的囑咐我。

“那他媽槍上,有木木和雞腸子他們的指紋!!沒有那群人的指紋!”我煩躁的說了一句。

“這個就不是咱們操心的,旭哥說你只要按照他囑咐的錄口供,其他的事,交給黃律師!!”洪馨安慰著我說道。

“。。。。行,我知道了!”我無奈的回答了一聲。

“。。。。別太緊張,張旭已經趕過來了!”

“我知道。。。!”

“好了,等張旭來了,活動一下,我見你一面,掛了!”洪馨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躺在病床上,心裡亂極了,害怕極了,涉槍案件,肯定要嚴肅處理的,我他媽才19歲啊,要是判個十年八年的,可怎麼辦??

難道我真的要在監獄度過我的青春麼!!

接下來幾天,我一直在焦躁不安中度過,電話也被醫生拿走了,我得不到一點外界的資訊,只是醫生告訴我王木木和雞腸子已經被押送公安醫院了,如果不是我傷的比較重,再加上黃律師的極力周旋,我也去了公安醫院。

警察來問過我兩次,但是都被我以腦袋疼,身體不舒服的藉口回絕了,但這也不是辦法,弄毛了他們,到時候在起訴書上,寫上認罪態度極為不好,我他媽還得被多判兩年。。。。。。。

就當我快要瘋了的時候,旭哥和黃律師到了。

“小飛,時間有限,牢牢記住黃律師的話!”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