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有事走親戚去了,要明天才能趕回來……”我再一次圓著我的謊言。撒了一個謊,你就不得不用更多的謊言來完善它。

護士隨口問了幾句,也是瞭然,隨即就離開了病房。

病房裡就只剩下了我和嘉琪。

哦不,還有另一張床的那個中年大媽和她的那個嬰兒。

坐在剛剛才又入睡的嘉琪的床邊,我的目光盯著上面的鹽水瓶,看著瓶子裡的水一點一點地減少,看著白色的水滴一滴滴地順著管子流進嘉琪的手臂,我緊張地握緊了手。

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