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目光往封至軍的身上掃了一下,才又看回寧婉。

“我一直想找機會幫助你,我知道,我總是這樣自己主動送上門來,求著你似的要幫你,是有點不尋常,一般人可沒有這樣的。”凌墨遠自嘲地笑笑。

“可我不在乎,我問心無愧,就是想幫你。”凌墨遠說道,“我今天來找你,也不是逼著你答應我的幫助,我只是想要讓你知道我的態度。只要你說一聲,我立馬就幫你辦了!”

“‘四海’也算不了什麼,根本不是事兒!也該讓他們知道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凌墨遠說道。

“我也知道,‘寧氏’的事情,很多蕭雲卿不方便插手,他不方便不代表我不能做,我沒有這麼多的顧忌。”凌墨遠說著的時候,還是沒忘了再踩蕭雲卿一腳。

“‘寧氏’現在是上升期,可經不起這麼多的折騰,急需要穩定。”凌墨遠說道,“其實,我可以直接做了的,可是我尊重你的意願,所以先來找你,徵求你的同意。”

寧婉放下了筷子,沉沉的嘆氣不說話。

凌墨遠嘴角緩緩地勾起了自信,拿起手機按下通話鍵,只是簡單地說了句:“帶他進來!”

話音落,在寧婉夾起一片香橙南瓜的時候,房間的門被突然的推開。

門外還有餐廳服務生與領班經理的嘈雜阻攔:“先生,你們不能這樣!先生,你們這樣會打擾其他客人用餐的!”

經理帶著男服務生在前面攔著,女服務生都瑟縮的躲在了一旁。

不是他們膽子小,而是凌墨遠的這幾名屬下實在是太嚇人,其實太凜冽,一看就是練家子,不好對付,比香港的黑。道片還要嚇人。

尤其是,他們胳膊上架著的中年人,那張臉腫的都看不出人模樣了,這些服務生可不想跟這中年人享受同樣的待遇。

他們都是普通小老百姓,可惹不起這些煞神。

經理是個身材瘦小的南方人,一雙眼不大,可是一看就是精明算計的人。

他帶著一班男服務生,象徵性的擋在凌墨遠的屬下之前。

說是象徵性,是因為他們站的並不堅定,臉上也沒有多大的堅持。

經理和服務生排成一排站著,彼此之間保持著鬆散的距離,準備隨時給凌墨遠的這些屬下讓開一條道。

周士彬冷冷的看著經理,那目光就像是帶上了利刃的寒芒,讓經理哆哆嗦嗦的打了個寒顫。

隨後,周士彬淡淡的撇了撇嘴角,掀起嘴皮子,只露出了一絲絲縫隙,冰冷的聲音便是從這條縫隙中吐露。

“我們進去,不會給你們飯店添麻煩。”周士彬說道,眼角的餘光瞥了眼身後遠處一名女服務生的動作。

而後,他以一種不大不小,卻剛好能夠輻射到所有服務生耳朵中的音量,不緊不慢地說:“不需要報警,來了也沒用,只是浪費警力而已,也會造成飯店的慌亂。我們不是來搗亂的,裡面的主子有事情要辦,麻煩讓讓。”

乾飯店的,什麼都看過,面對上面的檢查,疏通各方面的關係,當然也要承受著黑。道們的“保護”。

聽周士彬這話,即使經理不知道那裡面的“主子”,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卻也知道單憑這些人的氣勢,裡面的“主子”也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那名準備報警的女服務生動作僵住,遲遲不敢按下通話鍵,就是不知道,到底還該不該報這個警。

這時候,餐廳的總經理火急火燎的趕過來。

“這位先生,關起門來的事情,咱們管不到。”總經理朝經理招招手,示意他和身旁的服務生都過來,給周士彬等人讓開了門口的位置。

“但是咱們也是開啟門做生意的,只求鬧得不要太大,我們給各位行方便,也希望各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