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小姐知道公子回來了,說有急事找。”

“知道了,你下去吧。”言忠沒多問什麼地退下,當言忠剛要轉身離開時,季道澤突然位住言忠的手臂,然後看一眼書房門,他暗示言忠不要吱聲地將言忠帶到了長廊上。

言忠對季道澤的舉動有些好奇,這是這些年都未有過的舉動,怎麼出征回來卻都出現了呢?他到底要講什麼呢?還這麼神秘。季道澤停下腳步後,說:“你說如果當初我爹沒有生我,而只生了大小姐,那我爹會把大小姐對外說成男孩子嗎?”

咦?這是什麼問題?難道剛才這麼出神就是想這麼個無聊的問題嗎?

言忠一臉嚴肅地說:“怎麼會,生女兒又不是什麼不光彩的事。我想老爺不會這麼無聊的。”

“你說這種說法叫無聊?”

“當然。”

季道澤側過身子,暗自嘟囔道:“只要不是人無聊,那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麼?”雖然季道澤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言忠聽到了,季道澤聽後,正過身子,怔怔精神說:“噢,沒什麼,我去看看大小姐有什麼事,你下去吧。”

“是。”言忠拱手後退下。

季道澤剛開啟妹妹的房門,就見季道君哭著一頭扎進了季道澤的懷裡,季道澤見妹妹這副模樣,一下子就被逗樂了,他用看小孩子耍賴一般的眼神看著妹妹,說:“怎麼啦?一見哥哥就哭成這樣啊,這麼想哥哥嗎?”

季道君抬起哭花的小臉,哽咽地皺起眉,一拳打向季道澤的肩頭,季道澤故做很痛的表情,季道君一看就知道哥哥在哄她玩,便更生氣地轉身跑到床上,趴在床上怎麼叫也不起來,季道澤看到妹妹的樣子,面容嚴肅地思量一下,知道了妹妹為什麼這麼難道,於是裝傻地用手點點妹妹的肩頭,說:“不是想我嗎?”

季道君被氣得‘噌’地坐起身,提高音量地說:“少臭美了,誰想你啊,我被人騙了,氣死我了,怎麼可以騙我呢?”隨即又是一痛嗚呼的大哭。

肯定是因為上官容仁慌稱姓尚的事,季道澤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後,嘆口氣地坐在床邊,安慰地說:“那不叫騙,叫自我保護。”

“什麼?”季道君一聽氣更大地瞪著季道澤,那眼神的兇悍彷彿要把季道澤吃了一般。

“與你初次相見,雖然你幫了人家,但人家畢竟對你的底細不瞭解嘛,所以說自己姓尚,也在情理之中啊。有幾個跟你一樣實心的?”

“你是說我傻嗎?”季道君語氣低了幾分地問。

“說你憨厚,好啦,你那個尚姐姐不是什麼壞人,我想她是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對了,最近‘黑羽黨’有動靜嗎?”季道澤實在不想多提關於上官容仁的事,於是把話題岔開。

“沒有,真是奇怪,最近他們異常的安靜。”說著,季道君用手絹擦去眼角和臉上的淚痕。

季道澤微皺著眉,眼角上挑一下,手不自覺地縮張一下,然後有些擔心地看著妹妹說:“你最近再查他們的時候要小心,我怕他們要起事。好了,明天皇上招見,我得去準備一下。你快睡吧。”

“知道了,哥,謝謝你。”

“傻丫頭。”季道澤露幸福的笑地用手撫摸一下妹妹的頭。隨後離開了妹妹的房間。

在回自己房間的路上,季道澤不只一次地回想起上官容仁在戰場上的樣子,彷彿那個英姿颯爽的上官容仁很讓他上心,但是每當想到她時,一個很敏感的問題就會湧上心頭,上官仁光為什麼要隱瞞上官容仁的真實身分呢?明天皇上招見,難道上官仁光也不擔心了嗎?

季道澤手輕扶著門邊,頭自然地轉望向天空,浩瀚的天空中,除了明月還有零星的星星點綴天空,它們的閃爍為天空增添了許多光彩。看著這些星星,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