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坐起來陪他。

“你睡吧,馬上就好了。”虞棠抬手揉揉皇后睡亂的頭髮。

“白晴退學了,”宋簫縮回被窩裡,看著虞棠脫衣服,想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撿著重要的跟他說說,“她沒再聯絡我,欠我的20米國幣也沒還。”

之前白晴說要去辦手續,天冷不想坐公交,就向宋簫借了些錢打車,之後人就消失了。

虞棠鑽進被窩,把因為錢而生氣的小侍郎拉過來抱住:“算了,就當打發要飯的了。”

宋簫抬頭看他:“皇上最近的事還順利嗎?”

“哼,發現了些有趣的事,”虞棠嗤笑一聲,在被窩裡摸到宋簫的手,捏住把玩,“西海岸的生意,二伯不想讓我插手,就給我使絆子,卻叫我瞧出了些端倪。”

“你剛接手家族生意,貿然摻和怕是不妥吧?”宋簫有些擔心,虞棠的二伯他見過一次,看著比那個四伯還要陰沉。

“朕還會怕他不成?”虞棠在那抿緊的唇角親了一口,“現在肯定不會動他,好把柄自然要留在合適的時候用。”

宋簫皺了皺眉頭,沒再說什麼,但心裡覺得有些不踏實。

“你說什麼?”西海岸碼頭,虞桐狠狠皺眉,一把抓住秘書的領子。

“棠少爺,似乎是知道了……”秘書只能硬著頭皮又說了一遍。他們做船運,會夾帶一些私貨,米國碼頭這邊都會做這種生意,本來也沒什麼,只不過他們夾帶的私貨有些本身就是違禁商品。

“這小子,費盡心思找我的把柄,是想做什麼?”虞桐給弟弟老四打了個電話。

“這把柄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四伯虞川站在紐城金融街的辦公樓中,看著紐城燈光璀璨的夜景,“不過,這孩子不是普通的孩子,上次大魚資本那個專案,讓我栽了個大跟頭,到現在小奇的那個專案,都沒能讓我插手進去半分。”

虞奇那個網路工具公司,在短短一年內,賺了200%的錢,並且,隨著前期投入的資金的回籠,利潤率還在竹節攀升,簡直就是撿錢的。

然而,因為當初他拒絕了這個專案,就無法再插手,虞棠在年中總結的時候,還特意強調了這一點,狠狠諷刺他一頓。

“上次的事,家主已經對我有所不滿,認為我以權謀私,沒有好好經營大魚資本,要不是你攔了一下,大魚資本這邊的位置,估計都要讓出去了,”虞川嘆了口氣,“所以,不可掉以輕心。”

“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想跟我鬥?”虞桐冷笑,“要用這個把柄制我,前提是,他能當上家主。”

碼頭的事,家主其實多少也是知道的,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這個把柄現在虞棠用不上,只有等他當上家主,整頓家族的時候,才能用上。

虞川點點頭,按了一下辦公桌上的鈴聲,不多時,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子被領了進來,正是那個已經退學了,尚沒有還宋簫打車錢的白晴!

“來跟我說說,那個叫宋簫的孩子……”虞川笑得一臉和藹。

《鮮滿宮堂》的原畫已經全部做好,正在如火如荼地拍攝中。肖正卿自從發現宋簫對華國古代的知識頗有研究之後,每個細節都要跟他一起商定。皇宮的模樣,皇帝、大臣的服飾,說話的語氣,行禮的動作……這些小細節,米國人可能不懂,但華國人肯定能看出來。

這一日,兩人再次來到洛城,往常都是虞棠送自家皇后去好萊塢那邊,今天公司有個重要的會議,便想讓宋簫陪他開完會再去。

“不行,今天的戲份很重要,肖叔叔反覆交代,要我早點過去。”宋簫搖搖頭,虞棠對於宋簫天天去給肖正卿白打工的行為很是不滿:“朕使喚你,尚且要每年1萬兩的俸祿,他給你什麼了?”

“臣是為了學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