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劇烈的爆炸,也許在遠處看不真切,但是在近處的這幫老兵油子立刻意識到那船就是一枚巨大的炸彈,這幫宗教瘋子是開著巨型炸彈在往威士奇歐的火網裡撞!

不過這個發現讓負責指揮本部堡壘防禦的威士奇歐頭目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他指揮自己手頭數量不多的翔士部隊衝過十字軍的防禦,靠近對方那些已經接近堡壘的戰艦,往甲板上投擲裝滿廚房用的豬油的玻璃瓶和火把,這個簡單的戰術立刻發揮了奇效,那些飛行火藥罐在威士奇歐的本部堡壘前炸成一片又一片絢爛的火花,那些在爆炸中飛散的人的肢體更使得這難得一見的焰火多了幾分妖冶。

在“莫格托夫雞尾酒戰術”湊效之後,總部堡壘中的人們迅速行動起來,所有能夠燒的液體都被集中徵用,最後投向十字軍的玻璃瓶裡甚至裝上了一品脫就值十個金幣的超高階酒……

但是俗話說百密一疏,終於有一條沒燒掉的船再次和威士奇歐的堡壘親密接觸了,這艘船那帶著衝角的船首呈四十五度角插進總部堡壘的西牆,鋼鐵的衝角撞破厚實的條形磚構成的牆壁的同時,木質的船體發生了破裂,幾乎就在插進城牆內部的瞬間這船的船頭破碎了,看起來就像根曬乾了之後被用力砸散的竹子的頭部,那飛濺地木屑甚至趕在四處跌落的城磚之前給據守在牆後的威士奇歐傭兵們帶來了傷害,就算是那些從崩落的碎城磚暴雨中逃生的傭兵也難逃被鋒利的木屑劃得鮮血淋漓地命運。

下一刻原本在撞擊點附近的威士奇歐士兵三下五除二就跑了個精光,一個不剩。

疏散完了這才有人覺得不對勁了:為什麼沒爆炸?不對,如果按照第一艘撞擊之後爆炸的速度。他們這些人應該已經歸西了,根本就跑不掉啊!

負責這個區域守備的小頭目暗叫不好,他一邊祈禱這是碰上啞彈了一邊拽住離自己最近的部下扭頭就向著自己地防區狂奔,卻在剛看見那條船的瞬間,被迎面射來的子彈撂倒。

十字軍的步兵隊登陸了,這條船之所以燒不掉是因為它不是開路的自殺船。而是沒什麼爆炸物的運兵船。

接到對方登陸的報告之後,指揮堡壘守軍的頭目有那麼幾分鐘根本不相信——哪有讓載著登陸兵的運兵船直接撞進設防堅固的要塞地牆壁的,哪個上司下這種命令士兵們非譁變不可。更何況那條船撞進來之前都燒成那個樣子了,上面就算有人數量也多不到哪裡去,他根本就不相信人類能夠在那種已經成為一個飛行焚屍爐的船裡面待著。

可是總部堡壘內部接連不斷的槍響讓這頭目心裡升起了不祥的預感。而越來越多的接戰報告則進一步證明了一個事實:敵人的陸戰部隊就在要塞裡。

隨著威士奇歐戰士手中的液體燃燒彈越來越少,接二連三的有運兵船撞進威士奇歐地總部堡壘,這種瘋狂的突擊行動讓堡壘的靜態防禦體系變得千瘡百孔,炮臺被撞塌,塔樓被撞斷撞倒,坍塌的通道將無數的戰士埋在了底下,重達數百磅的大炮沿著階梯一路往下滾,炮身上還沾著被壓碎計程車兵的血肉……

要命的是就算經歷了這種程度地撞擊,那些船上活著的人依然會從船殼的殘骸中爬出來,開始攻擊周圍的威士奇歐士兵……不少年輕的傭兵被這幫傢伙爬出來的情景嚇破了膽。恐慌在整個堡壘中悄悄流轉。

更讓他感到情況不妙的是,從傳聲筒裡接連傳來各防區小頭目驚慌失措地報告,所有地報告都顯示,正在和他們交戰的傢伙有著驚人地生命力,打斷手都會若無其事的繼續戰鬥直到流血過多休克才會倒地,倒地前的戰鬥動作流暢得好像他沒受傷似的。

而當這指揮官親眼看到那些穿著被燒得通紅,甚至隱約散發出烤肉味兒的鎧甲向自己衝鋒的十字軍戰士的時候,這老傭兵臉上也露出久為出現的驚慌——自己真的是在和人打仗麼?這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