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炮。加上要塞主壘中分別朝向四個方向安裝的四座同樣的粒子炮,整個要塞表面一共配置了十四門重型粒子炮,火力大致相當於布里多瓦機動艦隊地五分之一。

任何人如果小看五分之一這個資料的話,他必然會受到及其慘重的損失,因為和布里多瓦艦隊決戰用戰列艦比起來,這十四門炮擁有的防禦實在是太好了,布里多瓦地上流社會中有一個很普遍的看法,那就是既然艦隊決戰用戰列艦都從來沒有被擊沉過,那麼又怎麼可能有人能威脅到烈日要塞那些被設定在堅固的堡壘內地重型粒子武器呢?

更重要地是,和艦隊戰不同。布里多瓦艦隊決戰用戰列艦之所以無往不利是因為布里多瓦的軍官們總是儘可能的保證交戰距離,充分利用自己手中的大傢伙的主炮的射程優勢,而粒子炮在艾斯柯佳妮瀰漫著大量第八粒子的地空中能量衰減速度是相當可觀地,所以艦隊決戰用戰列艦才不得不採取集中射擊的方式來對敵人造成有效地毀傷。但是烈日又不同。烈日要塞不能像艦隊一樣移動,而烈日要塞面對的敵人想要攻克要塞的話就不得不靠近那十四名揮舞著粒子鐮刀的死神,而他們手中的火力卻又無法給這些死神造成足夠的傷害。

進攻烈日的敵人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那十四門炮的射界並不能全部重疊在一起。所以只要攻擊方向選取正確,就可以保證艦隊承受最少的火力,只要能登陸,他們還是有勝算的。

但是烈日不僅僅有這十四門炮,烈日的每一座堡壘上都裝備了數量非常多的其他規模的粒子武器,就算進攻者衝過了要塞的巨炮的洗禮,倖存者依然要面對密集的火網。而就算成功登陸。等待他們的還有每一座堡壘內部那曲折複雜的迷宮狀的通道,以及憑藉通道上設立的種種防禦工事進行防守的布里多瓦戰士——所以就算成功登陸。等待進攻者的是更加慘烈的巷戰。

無怪乎有人認為烈日的強大正是布里多瓦強大的象徵。

不過也有人對烈日要塞的防禦效能抱持懷疑的態度,這些懷疑者們手中最有力的理由也和布里多瓦的強大息息相關,正是因為世界上鮮少有敢於正面挑戰布里多瓦的強大的國家,烈日要塞這百年間都沒有經歷過規模比較大的戰火的洗禮,懷疑者們據此嘲笑道:“烈日要塞已經老朽了,就連烈日要塞的炮兵們自己都不知道那些重型粒子炮的還能不能發射。”

不管怎麼樣,烈日究竟是真的固若金湯還是其實已經外強中乾,在米德特魯加的大艦隊面前自然會見分曉。

已經“上了年紀”的要塞正在為擺在自己面前的這次試煉做著準備,而指揮這一切的是一位同樣上了年紀的老人。

丹布朗元帥的到來確實鼓舞了要塞守軍計程車氣,但是光憑著士氣並不能贏得戰爭的勝利。

老公爵抵達烈日之後立刻採取了一系列的措施來強化要塞的防禦,比如他到來的頭一天就從大陸的底部抓出了米德特魯加的特工部隊,這個行為一下子就在守軍士兵們當中樹立了“老英雄老當益壯”的形象,把對軍中“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疑惑吹連影子都不見了,緊接著一系列整肅軍紀地行為則將米德特魯加敵工部隊的努力毀滅殆盡。老公爵還破格提拔了不少年輕人填補被處刑的那些軍官們留下的缺額,順便撤換了一大批有名無實的貴族軍官——這幫傢伙還對老公爵感激涕零,他們巴不得趕快從這個註定要被毀滅的要塞逃走呢。

整頓軍紀的同時老公爵親自佈置守軍的訓練內容,他實地檢視了整個要塞的地形,將敵人進行登陸地最佳地點都畫了出來,然後根據他的戰鬥經驗,組織士兵針對這些地形進行具體的戰術操練,同時強化這些地方的防禦工事。

備戰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但是丹布朗元帥深知。想要守住烈日的話,他要解決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