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岑像個小狐狸似的,“而且還是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對嗎?”

鬱子岑眯了眯眼睛,“對。”

宛岑奸笑著,“那就是共有財產,提前共有。”

意思我不用親你了。

鬱子岑喉嚨滾動,一腳踩了剎車,大手按著宛岑的頭,嘴吻上了宛岑帶有酒味的嘴唇,只輕吻不夠,想要索取更多,就像是品酒一樣,逐漸加深了吻。

宛岑腦子斷了弦,大眼睛盯著鬱先生光潔的額頭,手更是直挺挺的放在兩側。

對於吻,她沒什麼經驗,以前在伊家,她和徐景瑞有婚約不假,可是處處都有大哥守著,沒成年別想越雷池一步,嚴防死守著,唯一被徐景瑞輕擦了下嘴唇,徐景瑞還被大哥揍了夠嗆。

現在這個吻透著佔有慾,又不失溫柔,宛岑只能被動的承受。

鬱子岑的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覆上胸口,宛岑猛的推開,大口的喘氣,就是不敢看鬱先生。

鬱子岑指尖還回味著柔軟,口腔滿是醉人的酒味,很享受,可西服褲子內的兄弟已經支起了帳篷。

狹小的空間內,曖昧異常,好像到處都散發著荷爾蒙,彼此呼吸著對方的氣息。

宛岑的心在快速的跳動,咚咚,一聲比一聲響。

“滴滴滴。”身後喇叭的聲音,“怎麼開車的,竟然停路中間。”

宛岑猛地回頭,然後在看不遠處的攝像頭,“啊。完了,扣分了,明天要去交罰款。”

鬱子岑磨著牙,氣氛徹底沒了,“我交。”

宛岑,“……”

她在不是叫不叫的分體,而且她今年的分已經沒多少了,不過鬱先生氣壓好滴,宛岑默默計算著分數,哭了,在罰一次,她就不能開車了。

瑞麗江畔

宛岑進門直奔著臥室,根本沒有給鬱先生繼續的機會。

宛岑推開臥室,見兒子已經睡了,彎腰親了下君樂的臉龐,小傢伙長長的眼睫毛動了動,翻身繼續睡著。

宛岑坐在床邊,摸著自己的嘴唇,在一想鬱先生鐵青的臉,低頭傻笑。

半個小時,宛岑估計鬱先生應該已經洗澡回了書房,才起身下樓。

浴室的燈是滅著的,宛岑穿著睡衣開了燈推門進去,放好要換的內衣,一轉身。手裡的浴液掉在了地上。

鬱子岑躺在浴缸中已經睜開了眼睛,眼裡快速的閃過光亮,猛的站起身,“你要用,我出去。”

宛岑眼睛左右的看,她很想轉身走,可腳就是不聽話,語無倫次的,“我,我不知道你還在,看燈關著我才進來的。”

宛岑聽著腳步聲,一低頭,鬱先生的腳已經站在她面前,視線忍不住向上移了下,“啊”捂上了眼睛。

宛岑結結巴巴的,“它,不是,你怎麼不穿內褲。”

鬱子岑忍著上揚的嘴角,“我在洗澡。”

宛岑終於理智線上了,忙的轉身,“那我不打擾了。”

鬱子岑拉著宛岑的手腕,帶到自己懷裡,宛岑不敢動,腰部抵著的小鬱先生更讓宛岑僵硬著身子。

鬱子岑溼溼的頭髮搭在宛岑肩膀,曖昧的吹著氣。“我們繼續?”

宛岑口吃了,“不,不用,君樂,醒了。”

鬱子岑聲音沙啞,“不繼續也可以,幫我。”

宛岑臉都在滴血,“幫,什麼?”

鬱子岑摟進了宛岑,“未來老婆,你要為了你以後幸福著想,男人會憋壞的。”

宛岑要哭了,“……”

她怎麼感覺是她今天刺激了鬱先生?然後埋了自己。

鬱子岑拉著宛岑的手,宛岑想要甩開,可比不過鬱先生的力氣,鬱子岑性感的聲音低聲笑著,“你不說話算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