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你早就不知道死過幾回了。”

夏澤野是臺灣建築業界中數一數二的人物,這樣一個男人,若說沒本事、沒腦袋,誰信?

所以,關於他和花蘋兒間的互動,魚容認為,多半是夏澤野讓步居多。

“你!”一指指著魚容,花蘋兒氣到顫抖。“怎麼說,我們也可以算得上是朋友吧?今天我受了一身氣,心情差極了,你居然還落井下石?”

魚容睨了她一眼。“我這樣說,也是想提醒你!哪日你的老闆要真發起狠來,十個‘花瓶’都不夠死!”

“魚容!”一手叉腰,花蘋兒氣得板起臉孔。

“忠言逆耳呀!”根本不在乎她氣得頭頂冒火,魚容還涼涼地說。

“魚、容……”花蘋兒正想罵人,手機卻在這時響起。

她瞪大雙眼看著魚容。

“是你的手機在響,不是我的!”魚容仍維持著淡淡的笑容。

因為她的手機,很巧合地,在下班的那一刻起,就非常自動地斷電啦!

不過,說也奇怪,三個女人同住一戶,脾氣個性南轅北轍,喜好也大不相同,但有時竟也有意外,譬如三人居然選擇同一首歌曲當手機鈴聲,以至於每回鈴聲響起,三個女人就忙著翻看各自的手機。

“就這麼肯定?”花蘋兒有點不服氣。

她本想繼續耗,但看魚容從皮包裡掏出正處關機狀態的手機,遞到她面前,她只好轉身走到沙發處,從沙發底下撈出方才一進門,就被她洩憤似的隨意拋到地板上的皮包。

一陣翻找,她由皮包中取出手機,按下通話鍵。

“不管你是誰?現在老孃的心情很不好,所以,有話就快說,有屁就快放!”

“……”

電話的那端靜止了幾秒,大概在想,這個女人怎會粗魯成這樣?會不會是撥錯電話,抑或是……

“喂,你再不出聲,我就要罵人了喔!”

在公司被那個花心蘿蔔當澆花一樣的淋咖啡就算了,回家還被魚容數落一頓,花蘋兒的心情超級惡劣。

“‘花瓶’是嗎?”電話那端的人,似乎確認了她的身分。

“呃……”花蘋兒整個人愣住。聲音怎會……如此熟悉?

“你的總裁先生!”夏澤野不在乎為她解惑。

花蘋兒在剎那間似被雷給劈中了一樣,手中握著的手機彷彿會導電,害她恨得差點當場摔掉。

“有什麼事?”她沒好口氣的問,還猛對手機扮鬼臉。

“晚上沒事吧?”夏澤野問。

“幹嘛?”口氣還是非常暴虐。

“你得陪我一同參加一個宴會。”公式化的命令口吻。

花蘋兒當然抵死不從。“我聽你在放屁!我已經下班了,沒必要聽你的命令,所以,我、不、去!”她對著手機收話孔大喊。

喊得一旁看好戲的魚容,挑起雙眉,雙手搗住耳朵。

看來,今天“花瓶”真的徹底被人給惹火了。

“你沒得選擇,一定得陪我參加。十五分鐘之後,我在你住處的樓下等你。若要怪,就怪你今天那杯特調咖啡惹的禍,本來今晚我的女伴是呂淑蕙,但她被你給整跑了!”

“你!”聽完他的話,花蘋兒想罵混蛋。

但,夏澤野早她一步,又補充說:“你也可以不下來,但我告訴你,我絕對會上去扛你!”說完,不再給她回話的機會,他按斷通話。

花蘋兒看著手機,微愣數秒,然後噘起嘴來喊嚷:“有錢了不起呀,當老闆就了不起呀,要我陪你去參加宴會,我就陪嗎?當我是酒店小姐,想帶出場,就帶出場?真是……”她又連珠炮似的罵了一堆,因為今天真的是太生氣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