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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在一樣,以這樣的花痴到有些傻缺的笑容呆傻的看著,齊睿又失神了,紳士可以當資本,美女就不會選流氓了。齊睿抿嘴一笑,“有事嗎?主任……”齊睿帶著職業化的笑容,優雅卻……疏離,看著季侵。
季侵長著據算命先生說是招桃花的薄唇,此時,就是這副勾魂索魄,引得無數或良家或妓寨女子為之神魂顛倒、丟三落四、語無倫次的薄唇,卻緊緊抿起。
“小萌,一定要這樣嗎?我們之間,就一定要這麼生分嗎?”季侵的眼睛亮亮的,像極夏萌的寵物倉鼠——哈士奇。
夏萌很奇怪,拿一狗名放老鼠頭上,當時立即想到了那大蔥插豬鼻子裡——裝象,夏萌是不是在給鼠扮狗,這個問題齊睿沒敢問。
齊睿盯著已經坐在旁邊的季侵,暗罵,不至於吧,搞的和個瓊瑤經典苦情戲女豬腳似的,下次問馬咆哮要簽名是不是找你就可以了。
他轉身面朝季侵,展開了一個人畜無害,實則暗機重重的笑臉,“您是領導,我是職員,無論是人倫角度,還是同事之誼,我都沒有理由不最大程度的尊重你,是吧?”【靠之,你啥時候成兼職哲人了,真是裝逼不上稅的年代!!】
齊睿努力把夏萌的丹鳳眼眯的平直一點,可顯然夏萌的底版過於天生麗質難自棄,再裝,也不能從扈三娘變成秦香蓮,來個徹底質的飛躍。
季侵張張嘴,想說什麼,最終只是把手上的毯子遞給了齊睿,“晚上天涼,飛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飛,披著吧,小心著涼。”
季侵的話說的很快,伴隨著最後一個字的彙報完畢,捎帶著人也從齊睿的視野裡完畢了。
齊睿撇撇嘴,至於麼,害怕他拒絕了他的好意是怎麼的,他又不是傻子,何況十月末,安徽夜晚的溫度可並不讓他來的愉快啊。
細軟的薄絨毯子披在身上,面板上受冷緊皺起來的小丘陵以及各色坑窪逐漸恢復了平坦,受冷像豪豬豬刺一樣支起的汗毛,也收縮回去,同主人一樣窩成一團靜靜休憩。
齊睿正和夏萌滾著床單,老婆的身體真軟啊,瞧瞧這小手,咋摸咋像……豬爪,老婆的汗毛啥時候這麼重了,不對。
齊睿猛地張開眼,大條了,尷尬了,他正抓著馬奇的手,拱嘴蹭著。
這事在以前,一個玩笑完全可以揭過去的,可現在的問題是,之前齊睿是男人,而現在他是女人,啊呸,不是齊睿是女人,而是他披的這層批,無論從胸前那兩團凸起甚至於身體內部機能角度來講,他都是個千真萬確,不打折扣百分百的純女人,而他手裡正緊緊抓著的,也是個百分百純果肉的雄性生物。
“夏、夏姐,主任讓我來告訴你,飛機二十分鐘後起飛,你、你準備一下。”馬奇一看就是個雛兒,齊睿如是想,但凡有些經驗是也不會反應這麼大。流氓就是流氓,真虧他現在還有閒心調戲小弟弟,不過,一會兒,他就要成為那光榮榮、華麗麗的被調戲一族了。
這就叫天道迴圈、因果報應,齊睿,你活該,叫你不學好,叫你調戲小男生。
“好,我知道了。麻煩你把毯子還給主任……”齊睿朝季侵那邊看了一眼,發現恰恰剛好轉頭的季侵,齊睿心裡一陣冷笑,你也就能在暗處看看罷了。
重整的飛機顯然給乘客留下了些許陰影,正好印證了那句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在啥啥也提速的改革開放新時期,連恐懼也是打了提前量的撲稜著沒毛的翅膀趕來湊熱鬧。
廣播裡,機長做了一番安撫工作後,機艙內的燈就被熄滅了,僅餘座位下面的幾盞小夜燈幽魂眼睛似得著隱藏暗處的或美或醜的人類心靈。
剛剛登機時,齊睿還沒覺得,等坐在位子上,安全帶也繫好了,飛機也起飛了,燈也熄了,他才感覺到一股溼意從小腹凝集,並自上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