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說漏嘴了……”長孫湘雨假意捂了捂嘴,朝謝安眨了眨眼。

謝安哪裡會看不出這個女人這是在戲弄自己,當即板著臉說道,“到底怎麼回事,說!”

“好嘛……”嘟了嘟嘴,長孫湘雨深深望了一眼謝安,捧著他的面頰,柔聲說道,“只因為安哥哥說過,善處也好,惡習也罷,都是我長孫湘雨,缺了一分,就不再是我……知道嗎,這是奴家所聽過的,最動聽的話……”

“原……原來如此……”謝安這才恍然大悟,正要說話,卻見長孫湘雨動情地摟住了他,用她溼透的嬌軀蹭著他的胸膛,呼吸微微有些急促,顯然是動了情。

不得不說,長孫湘雨確實乃天下罕見的尤物,那充滿媚態的模樣,硬生生將謝安心中的慾火撩撥起來,不由自主地摟緊了懷中的女人。

可能是被謝安摟在懷中的關係,長孫湘雨的呼吸也不禁變得急促起來,一臉媚態的她,動情地摟住了謝安,雙手竟深入了謝安衣服之內,紅唇輕啟,微微嬌喘著呼喚著謝安的名字。

謝安太熟悉她這個模樣了,畢竟前幾日上元節,這個女人**於他之前,就是這個模樣……

“喂喂,在這裡?”謝安一臉詫異地望了望四周。

“莫管那些不打緊的……”長孫湘雨輕吐一句,拉過謝安的手來,讓他解開了自己腰間的裙帶,繼而一面動情地吻住了謝安,一面拉著謝安的手,深入自己衣服之內。

好傢伙……

什麼叫莫管那些?

還什麼不打緊……

這個瘋女人也太大膽了吧?這簡直就是離經叛道啊!

感受著來自於懷中女人胸前那兩團玉兔的火熱,謝安心中暗自驚歎於這個女人的大膽。

驚歎之餘,謝安心中不禁亦有些蠢蠢欲動。

死就死了!

正所謂一回生兩回熟,對於長孫湘雨的身體,謝安倒也算是輕車熟路,比起前幾日那次的尷尬與拘束,顯然要放開許多。

“安哥哥……”女人雙目似水般柔情,嬌喘著輕呼著謝安的名字,忍不住嬌聲喘息起來。

好在此刻亭子外大雨磅礴,掩蓋了她的喘息,以及他二人的瘋狂。

而與此同時,費國、蘇信、李景等人追趕謝安而來,原以為這會兒謝安必定是失魂落魄的他們,卻傻眼地望見。在遠處新抽嫩芽的楊柳下小亭,謝安與長孫湘雨正忘情地纏綿在一起。

“……”一干眾將你瞧瞧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轉過身去,背對著那小亭。雙手捂著耳朵,站在磅礴大雨中,為二人護衛。

整整過了小半個時辰,謝安與長孫湘雨這才溫存完畢,當謝安抬起頭,驚愕地看到亭外不遠處,自己那一干家將背對著自己二人排成佇列站在大雨之中時,可想而知,他臉上的表情是何等的尷尬。

這些傢伙什麼時候來的?

等等……

這麼說。豈不是被他們瞧了個徹底?

彷彿是想到了什麼,謝安下意識地望向長孫湘雨,可能前幾日感染風寒的經歷讓這個女人長了個心眼吧,這回,她並沒有像上次那樣脫赤條條的,這讓謝安暗自慶幸。

而長孫湘雨似乎也注意到了亭子外的那一干謝安護衛,咯咯一笑,說道。“安哥哥手下這些護衛,可真是忠心耿耿呀……”

“你啊!”謝安面紅耳赤地瞪了一眼懷中的女人。連忙替自己以及長孫湘雨整理好衣物,繼而咳嗽一聲,提高聲音說道,“費國、蘇信,你等怎麼來了?”

可惜,費國等一干家將捂著耳朵站在雨中。哪裡聽得到謝安的聲音,無奈之下,謝安只好冒雨將眾家將叫入亭子。

內河旁的亭子不小,容納十人亦是綽綽有餘,倒也不顯得擁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