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原中原一帶的地方守備將領。

想到這裡,費國不禁對謝安為他所考慮到的事而暗自感激,但是,該如何向蘇信等人解釋呢?

就在費國猶豫之時,李景好似想到了,一臉古怪地望著費國,低聲說道,“喂,費國,你小子不會是……”

“……”費國還以為李景看出了什麼,心中一驚,正要說話,卻見李景嘿嘿一笑,用手肘頂了頂他的腰際,笑嘻嘻說道,“不會是私底下給大人塞賀禮了吧?”

“啊?”費國聞言一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邊廖立沒好氣說道,“喂喂,費國,太不夠意思了吧?不是說好我等一起湊錢送禮的麼?”

眼瞅著酒席上眾將略帶不滿的目光,費國哭笑不得,就在他苦思對策之際,忽然,有一條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繼而,身旁傳來一個略顯玩世不恭的聲音。

“喲!——哥幾個聊什麼呢?”

“項副將?”蘇信瞪大眼睛望著來人,一臉的驚喜之色。

旁邊,李景亦是一臉驚訝地望著姍姍來遲的項青與羅超二人,起身請道,“項副將。羅副將,請!”

招呼了羅超一聲,項青擠入費國與蘇信之間,尚來不及坐穩,便端起桌上的酒壺灌了一口,繼而一臉暢快地說道,“好酒!——這酒……是匯仙居的酒吧?”

旁邊,眾將擠了擠,以便於羅超入席。

“兩位副將怎麼這時候才來?”喚來一名在此間伺候酒席的謝安府上美侍女。叫她增添兩副碗筷,齊郝疑惑問道,“項三哥與羅四哥今日亦在當值麼?嚴大哥、陳二哥他們可是早就來了……”

“可不是麼!”項青聞言露出一臉晦氣的神色,搖搖頭無奈說道,“啊,當真是不湊巧,我與小羅這些日子當值,這不。完事急急忙忙趕來……謝兄弟呢?”

馬聃聞言微微一笑,說道。“那兩位副將可來晚了,大人與眾位主母早已拜完天地,這會兒,大人正與陛下一同向眾賓客敬酒呢……”說著,他抬手遙遙指了指遠處。

“嘁!”項青臉上露出幾分懊悔之色,望著羅超沒好氣說道。“我怎麼說來著?叫那幫人自己操練就好了嘛……你看看!——我還想瞧瞧小姐穿戴紅妝的模樣呢!”

“……”羅超聞言淡淡瞥了一眼項青,不發一語,多半在心中腹議什麼。

忽然間,項青好似想到了什麼,摸了摸下巴。帶著幾分莫名笑容,壓低聲音說道,“這麼說,待會就是那個了?”

酒席間眾將聞言相視會心一笑。

“總算我二人還能趕上正戲……”嘿嘿一笑,項青一把攬住費國與蘇信二人的脖子,望著眾將眉開眼笑說道,“喂,哥幾個,待會有沒有膽量跟本副將一同去……嘿嘿嘿!”

鬧洞房?

彷彿是聽出了項青話中深意,眾將面面相覷。

瘋了吧?

'炎虎姬'梁丘舞,'鬼姬'金鈴兒,再加上不在'四姬'中的'鴆姬'長孫湘雨,喜房內可是有三位惹不起的主母啊……

別說李景、馬聃等人,就連費國亦露出不敢苟同的表情,畢竟他剛剛才見識過樑丘舞與金鈴兒聯手的氣勢,那種讓他徹底喪失了反抗打算的強烈氣魄。

似乎是注意到了眾將退縮之色,項青沒好氣說道,“喂喂,哥幾個皆是沙場上衝鋒陷陣的勇士猛將,難不成謝兄弟的喜房,比之沙場還要勝之一籌不成?”

眾將聞言面面相覷,臉上不約而同露出一個詭異的表情,在他們看來,梁丘舞、金鈴兒,再加上長孫湘雨,這三位主母從某種角度上說,確實要比他們之前所經歷過的任何險境都要危險。

“嘿,嘿!”項青用手指敲著桌面,催促著眾將。

話音剛落,他身旁蘇信笑嘻嘻說道,“算末將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