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著!”

陳姨還是搖頭:“於陸啊,你還是順著他點兒,他那是沒衝你發過火,他那脾氣要真上來,陳姨可護不了你。”

……

“他整天衝我發火,是你沒見過。”

陳姨笑:“那哪叫發火,那是跟你鬧著玩呢。”

我咂舌,一時失語。

走了……。

回到宿舍接受完了丁當那個三八從頭髮尖兒到腳指甲蓋的詳細盤查後,我揚手打算讓她死的瞑目,她倒是扔出了青青過線了的重磅炸彈保住了小命。

我立馬轉頭看啃蘋果啃得咔咔作響的青青:“情況怎麼樣?”

“面試過了就沒問題。”

“幾月份面世?”

“還等通知,往年情況看來,4月份。”

我頓時有些傷感起來,好像距離我們分開的日子真的不遠了,我抱住丁當:“就剩你這個禍害了,還不趕緊的覓一下。”

丁當還是一如既往的輕鬆:“車到山前必有路!”

我從新決定拍死她!

青青扔掉蘋果核,拍拍手:“和石一分利索了?”

我落在丁當後腦上的爪子悄悄收回,沒吭聲。

丁當推開我:“我看不靠譜!”

青青問:“你到底怎麼想的?五月那裡怎麼辦?”

我掃她一眼,悶悶地說:“我會弄利索的。”

青青“嗤~”了一聲。

丁當拉了個隔壁閒著的湊了四個一起來打雙升,一個下午玩兒的不亦樂乎,我是新手,跟高手青青一邊,老被他罵:“於陸,戰術,戰術,你怎麼沒眼色呢!”

……

“長心眼了沒,你是個新手也不能扔這牌啊,他出3,我出4,你怎麼給我扔張8啊,現在打7呢,你扔8,人家10一上不得分,你上輩子是不是傻死的?”

……。

“輪到我們打2了,打2呢你怎麼把2給我扣底牌了?”

……

“憋家裡大牌管什麼用,人家又升了兩級,我看看你底牌,……你底下不是一分沒扣嗎?”

我是越挫越勇的戰士,越是不被待見越要爭口氣,還不信邪了。

隔壁又有丫頭探頭喊:“咱們該吃晚飯了吧!”

我扔出飯卡:“幫我帶兩個包子,白菜粉條的!謝啦!”

她嘖了一聲:“你們呢?”

……

等我一個包子下肚,叼著另一個陷入苦戰的時候,丁當扔我身上手機:“你耳朵可是真不好使!”

我嚥下一口包子,低頭看來顯,糟了,好像忘了昨天答應今天跟五月見面的。

我對著鏡子吧唧吧唧嘴,就要往外趕,青青提醒:“就跟昨天一樣,也不換套衣服?”

我疑問:“為什麼換,石一家的地板不髒!”

雖然扔地上了,撿起來一樣的,換什麼?

丁當叫喚:“都滾地上了去了,還說什麼也沒發生?”

青青嘆氣:“女為悅己者容,你這剛從戰場爬出來的樣子,能收拾一下嗎?”

我一把推開湊到我跟前的那張丁當的大臉,點頭:“受教了。”

重新回到鏡子前撓了兩下頭髮:“好了!”

出來時看到五月還是站在宿舍門前的老位置,我突然就不想那麼急於走到他跟前了,希望這段路無限延長的願望慢慢生長,認識他以來就遠遠看過他兩次,大一的新生看臺上那個自信飛揚的歸國師兄,前兩天的巨星旁邊淺笑疏離的神秘靠背。

跟他真正相處的時間真的連跟石一在一起吃鹽的時間還少,他不說話的時候讓人猜不到在想什麼,跟我說話的時候聲音之於我又是有那麼高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