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中回過神來,衝上去指著司徒大罵:“你這人有病是不是,人家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礙著你什麼了嗎!”然後轉頭對小哥滿臉笑容:“小哥,你別理他,這廝不會做人,我真懷疑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司徒小哥:“……”

司徒翻出根菸點燃,其實他有個自私的心理,因為十年前的小哥基本不會和除了他之外的人說話,也沒什麼互動,司徒認定了自己對他來說是特別的,不然小哥也懶得搭理自己。可是如果小哥變得愛說話了,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司徒也知道,這樣的自己太過自私。

陸詩詩等了一會也不見小哥說話,簡直是怒火攻心。

“你瞅瞅,小哥又不說話了,你趕緊道歉!”陸詩詩叉腰怒道,不管陸延怎麼扯她衣服都沒用。司徒鬱悶地吸了一口煙重重地吐出,看向小哥,小哥也看著他,那眼神不知道是在等道歉,還是其他的什麼。

“好,這次是我不對,你想說什麼就說,別理我。”司徒的語氣雖然不夠誠懇,話是說到了。小哥看著司徒,司徒扭開臉踹開達子柯又抱起麒麟繼續睡覺去了,麒麟只能無奈地趴在司徒支起的大腿上,頭擱在膝蓋上看著小哥,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地面。

“哎呀,小哥,他也道過謙了,你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快告訴我你家住哪裡喜歡什麼討厭什麼生日幾號,說三天三夜都沒關係,完全不用跟我客氣。”陸詩詩激動地又湊到了小哥身邊,只可惜小哥又回到了原本的狀態,默默地吃起了食物。陸詩詩的笑容保持了一分鐘,在完全被無視後直接洩了氣,心裡開始詛咒起司徒來。

“阿嚏,”司徒重重地打了個噴嚏:“我操,誰想我了。”

陸詩詩翻了個白眼:“不要臉。”

黃昏時分幾人整理了行囊準備輕裝上陣,達子柯留守看著易來福。易來福早就醒了,看自己被五花大綁也明白了個大概,他不吵也沒鬧,只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眾人。

司徒把匕首插到腰間把蹭著褲腿洗澡的麒麟推開,嘖了一聲看向陸延:“我操,老子花錢請你們來,怎麼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去村裡探個底還要這麼多人去?”

陸延說:“老大,您的錢可太好賺了。別人請人都是先付定金,事成之後才給全額,您是一次性付清,就不怕有人中途逃跑?”笑了笑陸延繼續說:“如果是我和詩詩一起去,我肯定隨便轉一圈回來說看不到人,我跟師兄又不太熟他的死活與我無關。這樣這次活動就可以終止了,反正錢已經拿到,不費吹灰之力。”

司徒叼著煙無語了,他確實不怕人中途逃跑,如果他回去被他查到了直接弄死,只是正如陸延所說,如果他只是拖時間隨便溜一圈回來說沒找到,他也沒轍,人手不夠陵墓不明,就要重新來過。

“你帶他去就行。”司徒指著小哥做垂死掙扎,他現在的狀態極其不穩定不想跟小哥呆太久,能避免就避免。陸延同情地拍拍司徒的肩膀,說:“老大,我把您保鏢帶走了誰來保護您周全啊,您要是有個閃失連收屍的人都沒有,就當是散步消食吧。再說如果我們手腳不麻利闖了貨還得您出馬做抉擇,誰都說不準是不是。”

司徒無語,瞪了小哥一眼罵道:“看雞毛啊,帶路。”

小哥瞥了司徒一眼,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往回路走去,司徒安頓好麒麟讓達子柯看好,在許諾加工資後,達子柯立即把麒麟捧成爺好吃好喝地照顧起來。

“我們就只有今晚一次機會,最好是在不驚動村民的情況下救人。這村子雖然不大也有百來口,這要鬧起來可就要費點力氣屠村了,犯不上。”陸延邊說邊招呼陸詩詩跟上,司徒啪嗒啪嗒地玩著打火機蓋,問道:“就算你能悄無聲息地把人救出來,人突然沒了他們總會找的吧?還有那個易來什麼的,你還能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