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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被他朋友帶壞的,是不是平時葷段子講太多,講著講著就滾到床上實踐去了!?
冷靜了半天也平復不下來,司徒只能透過打量所在地來轉移注意力。
出了甬道後是個空曠的地方很寬敞,很方,比司徒都方,也挺高的少說有五層樓的樣子,有人工開鑿的痕跡,只是很粗糙。司徒心裡罵了一聲,這墓主是不是請不起高階工匠啊,就這破手藝還有臉出來幹活?
剛才出來的甬道旁邊也有個相同的甬道,應該是另一處入口,剛看到陸延在甬道口往裡瞧了瞧也沒深究,畢竟他們是要深入的,並不在乎入口有多少。
甬道的正對面終於有個做工像樣點的古建築了,看那樣子有一大兩小的拱門,是個半嵌在石壁之中的牌樓。牌樓牌樓當然有牌匾了,只是時間太久再加上此處並不是密封的緣故,雕刻的字已經沉腐得看不全了,只能看出原本是有三個字的。
“龜口大?”達子柯天真地猜測道,聽得眾人一口老血噴出來。
司徒一抹臉,什麼鬼情況,不想通稽核了是吧?
陸詩詩比司徒都無語,一個暴戾飛撲達子柯後腦,敲得他一趔趄。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陸詩詩怒吼。
達子柯捂著後腦一臉的無辜,可憐巴巴地說:“大姐,我是實話實說好不好!你看第一個字,電字沒出頭上面有小撇,第二個像個冂雖然跟17一樣分開了,我估計是個口,最後那個……”
“你給老孃閉嘴!”陸詩詩一抬手作勢要打,達子柯立即縮脖子躲到陸延身後,還不甘心地捅捅陸延的肩膀小聲地說:“你說我分析的在不在理!”
此時的陸延心裡只有六個大字——我竟無言以對。
氣氛一時間凝固起來,司徒裝作沒聽到繼續四處看風景。
先不管牌樓寫了什麼,下面的拱門就很有意思。中間最大的拱門是封死的,但是雕刻出了門的形狀。這就要說從前有個門,門前有個石臺子,石臺上面有個狐狸雕像。
石臺的寬和拱門一樣目測有十米,這直接導致狐狸雕像的巨大。這狐狸的雕工非常精緻惟妙惟肖的,要不是體型過於龐大,乍一看還真跟活的一樣。這狐狸屁股後面有一二五,九條尾巴,跟千手觀音一樣散在身後,而狐狸做了個昂首挺胸抬起右前爪如馬一樣的姿勢,甚是威風凜凜。
司徒撇撇嘴想到自家兒子麒麟小貓,這一比在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啊,不知道陳老六能不能看住麒麟,那廝就是一條純種狗,說不準就順著味道摸過來死在哪裡了。
哎。
再說兩邊的小拱門,這倆倒是沒封死,裡面幽深幽黑的看起來挺深,這就面臨著選擇問題。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生門和死門,或許兩個都是死門,畢竟這墓主不按常理出牌,就知道玩陰的。
陸延瞅了良久牌匾上的字皺了皺眉,確實如達子柯的描述一樣,雖然看不清字卻可以簡單地推理出來,當然不是龜口大三個字了。陸延猶豫了一下沒再追究下去,反正他們的目的就是找到主墓室開棺發財,墓內的種種謎題能不費腦就不費腦。
陸延在拱門前打量片刻放棄了投石問路聽聲音的想法,也不好兵分兩路,怎麼分都容易起衝突。狐狸雕像的石臺上雖然刻有墓誌銘,說真的跟鬼畫符一樣沒一個字看得清。又不能男左女右,雖然心裡有了想法卻還是不敢貿然行事,誰叫墓主太賤了呢。
這個時候就要用到小哥這個探路石了,陸延轉頭看過去,本來他是看小哥的,無奈小哥和司徒一前一後的站著,陸延這個角度正好看到的是司徒,司徒也正好在打量門就看到了陸延在看著他,也正好陸延問了一句。
“怎麼走?”
然後司徒就回了他一句:“你猜。”
真是太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