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強大,可只怕這輩子也無法踏足自己的大道極致了!

……

“其實,仙冥之棺本就是由我煉製,可惜祭煉到一半時,就遭受到了天罰之眼的鎮殺,最終未能祭煉成功,而我也淪為了三界罪人。”

接下來的閒聊中,陳汐問起了那仙冥之棺的事情,季禺倒也並未隱瞞,將其中緣由一一說了出來。

“歸根究底,僅僅是因為我所求索的道途,已經開始威懾到了天道力量,幸好,當年有師兄伏羲在,才免去了我被天罰之眼拘囿鎮殺的危險,不過經歷了這一場劫難,我卻是隻能躲在星辰世界苟延殘喘著。”

說到這,季禺神色間已帶上一抹傷感,似想起了當年往事。

陳汐默然,他這才發現自己所聽到的傳聞七分真三分假,假的地方便在於傳聞中的仙冥之棺,乃是太古道皇偶然間獲得,被寄放在了道皇學院中。

而按照季禺所言,那仙冥之棺本就是出自他手中,煉製到中途時,遭受天罰之眼鎮殺,方才功虧一簣。

想到這,陳汐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凝眉道:“季禺師叔,當年對付您的天罰之眼力量可是太上教招來?”

季禺搖頭,唇角泛起一絲罕見的鄙夷之色:“太上教?它只不過是一條掌握在他人手中的狗罷了。”

狗!

陳汐心中咂舌,哪怕他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太上教乃是三界三大至高道統之一,底蘊可怕之極,這等至高道統卻被季禺毫不客氣罵做一條狗,若被其他人聽到,只怕也會震驚不已。

當陳汐問起太上教這條狗牽在誰手中時,季禺卻似是不願再提及此事,道:“很快你就會明白了。”

再然後,季禺問起了陳汐此次重返人間界的事情,陳汐也毫不隱瞞,把自己欲要展開向左丘氏復仇的計劃和盤托出,之所以返回人間界,也是擔心親友遭受到左丘氏毒手,令自己投鼠忌器。

季禺得知這一切,卻是陷入到了沉思中,半響才說道:“你可知道當年星辰洞府是如何落入你母親手中的?”

這個問題顯得有些突兀,令得陳汐不禁怔了怔,這才說道:“似乎是從一個名叫北冥海的秘境中所獲得。”

季禺瞥了陳汐一眼:“這不是重點,星辰洞府乃是我師兄所留的衣缽傳承,可不是誰都能夠獲得的。”

言外之意就是,你母親能夠獲得此寶,其中大有原因!

陳汐敏銳捕捉到了這一點,可當向季禺求解時,後者卻是搖頭道:“此事我也不甚清楚,等你救出你母親時,或許能從她那裡得到答案。”

陳汐很清楚季禺的性情,知道他不願回答的事情,你就是百般詢問他也不會說,當下只能把這個疑惑壓在了心底。

“這麼說,你這次返回打算把陳氏一族都帶入仙界了?”季禺話鋒一轉,問起了陳汐此次返回的目的。

陳汐搖頭:“不止是陳氏一族,我想把古庭小世界都帶走。”

這個回答令得季禺都微微一怔,訝然道:“雖說這人間界有億萬個小世界,古庭小世界只是其中之一,可你若想將其帶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最難過的一關便當屬仙界的天道法則了。”

陳汐明白季禺所說的一切,不過他此次返回早有準備,當即笑道:“季禺師叔,你說我如果把古庭小世界裝入一件仙寶中是否可行?”

季禺挑眉:“就是太虛階仙寶,可也要受到仙界法則限制,難道你身上還攜帶有超出太虛階的神物?”

陳汐怔了怔:“禹皇九州鼎算不算神物?”

他的確不清楚禹皇九州鼎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