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濤和朋友們打了個招呼讓餘荷陪著他們先去飯店,然後走到那軍官面前說道:“我就是雷濤……請問找我有什麼事情?”

“你就是雷濤?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協助調查。”這個軍官瞥了雷濤一眼,很不客氣地說道。

他的話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整個門廳裡還是聽得很清楚的。雲大風等來捧場的朋友,聽到這話都停下了腳步看向了這邊。餘荷更是快步跑到雷濤身邊,不過她並沒有說話,只是有些緊張地抓住了雷濤的胳膊。

雷濤動都沒動,就站在原地不緊不慢地問道:“你的證件呢?給我看看!”

“就憑你也想看我的證件?”這個傲氣地軍官反問了一聲,確定自己沒聽錯。在他看來,自己剛剛已經表明了身份,以他軍區紀委的身份讓雷濤去協助調查那是具有絕對權威的。他卻沒想到雷濤竟然要看他的證件。

雷濤淡然地說道:“你既然要我跟你走,不給我看看你的證件,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是冒充軍人呢?再說我不是軍人,以軍區紀委的名義要我協助調查,好像不合規矩吧!”

聽到雷濤這麼說,站在他身邊的餘荷立刻反應過來了,她直接掏出了電話準備打給秦殊。可沒想到站在這個軍官旁邊的一個年輕軍官直接上來要奪餘荷的手機,口中還厲喝道:“不許打電話!”

“憑什麼!”雷濤一伸手直接抓住了這個年輕軍官的手腕,他的眼睛裡突然射出了一道寒芒,這眼神中瞬間爆發的煞氣,讓其他的幾個軍人情不自禁往後退了一步,手也個子摸向了腰間。

餘荷已經撥通了電話她很簡短地說了一句:“小殊快來,有人要抓雷濤,在公司!”

那個二槓四的軍官擺了擺手對身邊的人說道:“別亂動!”

他說完就對雷濤沉聲說道:“請放開他!”

雷濤鬆開手的同時,冷聲喝道:“你們是軍人,這裡不是軍區,是地方。你們最好搞搞清楚!別到時候犯了錯不可挽回。”

原本這個二槓四的軍官以為以他們的身份,要求雷濤配合調查,也沒什麼困難的。一般來說老百姓對於代表國家權力機關的人都有一種天然的畏懼,他們想問什麼都能得到答案的。可沒想到雷濤看樣子對部隊的規矩很清楚,根本就不怵他們。

他想了想之後就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簡單說了幾句之後,他轉而對雷濤說道:“我們去你辦公室談,你不介意吧?”

“介意!”“請吧!”

雷濤和餘荷異口不同聲地說出了兩個完全相反的意思。雷濤笑了笑轉頭對餘荷說了幾句,讓她先去招呼客人,不用擔心他。餘荷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聽他的招呼雲大風等人去了。

雷濤帶著這幾個軍人一起去了他的辦公室。在辦公室坐定之後,這個軍官總算是拿出了他的證件。雷濤看了一眼,上邊寫著“南靖軍區政治部紀律檢查部副部長郝大功”。

看到這個名字,雷濤不由得看了一眼這個小個子軍官,他的身高才一米七不到。可偏偏起了這麼一個“高大上”的名字。這反差的確挺大的。不過這麼巨大的反差也讓雷濤記住了這個人。

過了沒一會兒,一個穿灰色中山裝的中年人和兩個警官來到了雷濤的辦公室。經過一番自我介紹,這個灰色中山裝是邯江市紀委的名叫吳忠魁,兩個警官是邯南區分局的。

吳忠魁和郝大功交流了幾句之後,朝著雷濤解釋道:“雷濤同志,郝部長他們是軍區紀檢的。這個身份你不用懷疑。他們找你主要是為了軍區後勤部祝援朝的案子。”

“祝援朝的案子?”雷濤沒聽說祝援朝犯案,對此是一無所知。他也不知道軍區紀檢的人找他調查什麼,隨即反問了一句。

郝大功沉聲說道:“具體的案情,根據保密條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