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猜嗎?”葉繁咬著牙說道。

葉錦輕輕的敲著桌面,若是尋常的事情也就罷了,偏偏事關子嗣,而且對手這麼高明,手段這樣陰狠,就連他也是有些懷疑葉溟軒動的手腳的。可是他又想不通,葉溟軒在家裡從不跟任何人過多的來往,他能用什麼辦法做到這一點?要在不讓不讓任何人懷疑併發覺的情況下,做這樣的手腳可不容易。

想到這裡,他又說道:“你可有證據?沒有證據不要亂說。”

“你還護著他?這小子自小到大不知道多少次整我你可有抓到一次?要我說就一定是他做的!”葉繁恨恨的說道,吃虧太多的人,總會在又吃虧的時候想到,害他的人一定是上次讓他吃虧的人,這是人的慣性思維。

杜曼秋緩緩地站起身來,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老夫人那裡走一趟,這個時候太醫應該離開了。”四人恭送走了杜曼秋,楚氏跟沈氏這才依次坐在各自的丈夫身邊。

楚氏看著葉錦說道:“夫君,可覺得是不是三弟做的?”

葉錦看著楚氏,面色嚴整,道:“沒有真憑實據,總不能妄言,更何況,三弟他應該還沒有這種手眼通天的手段,能瞞過所有人,更何況不能生育的可不是一個人,他就有那麼大的本事讓所有的人都中招?”

楚氏最是心儀丈夫,也最佩服他的決斷,“夫君的意思是不是三弟?如果不是三弟……難道會是……”

楚氏沒有說完,但是那意思卻讓大家都聽懂了,如果葉溟軒沒有那本事,可是在這後院裡同樣生活了幾十年的長公主可不是沒有,又是公主之尊,想要做點什麼是很容易的事情。

沈氏卻說道:“長公主在後院所有的位置上沒有安/插一點人手,要下手只怕也不容易。”長公主就是動手也不會親自動手,總會讓人去做,可是一般的人哪裡能接近她們的院子,能接近他們院子的人,都是她們的心腹,於是這條路也有些不通。

“有錢能使鬼推磨。”葉繁道。

“我們還是私底下細細的查一下各自的院子,若有可疑的人,在不動聲色的情況下慢慢的排擠出去,切莫打草驚蛇。”葉錦現在能想到的,也只能是從自己的院子查起,一步一步的來,總能有蛛絲馬跡的,他就不相信了,那人的手腳還能這般的乾淨。

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這樣了。

楚氏跟沈氏相視一眼,楚氏先開口說道:“三弟妹是個極有心機的人,做事沉穩,遇事鎮定,我們幾次三番栽在她手裡。而且上次去安順侯府家……”

楚氏就把那日的情況大略的說了一遍,兩人去的最晚,前面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後來還是楚氏託了她孃家的大嫂,透過安順侯府的大少夫人,才從嚴慈的嘴裡挖到了。

沈氏也是第一次聽到這麼齊全的,目瞪口呆。

葉繁咂咂嘴,只覺得後背冰涼,又想起那一日在秦時風的小院子,她突然跑回來用刀架在秦時風脖子上的情景,小心肝一縮,脫口說道:“這算什麼,她膽子大著呢,連刀都敢用。”

其實吧那日在小院子裡,葉繁被人揍得格外的沒臉面,因此回來後絕口沒提他被梓錦相救的一幕,只是今兒個聽到她大嫂的口述梓錦的輝煌戰績,這才忍不住的脫口而出,這一張嘴,就後悔莫及,臉都綠了,這個該死的嘴巴,怎麼說話就不知道跟大腦合作,真是愁死他了!

在葉錦、楚氏跟沈氏六隻眼睛的/逼迫下,葉繁只好委委屈屈的道出了他的血淚史,最後還說道:“我就沒見過那樣兇的女人,是個女人嗎?當時看她那架勢,好像真的要殺人一般,大哥就不該讓我去,就這女人的戰鬥力,都知道提前藏一把彎刀在袖子裡,她還有什麼做不到的,白白的害得我受了傷還丟了臉。”13639199

葉繁憂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