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芸歇太粗心了,跟你沒有關係。你在弄什麼?”好香哪……

只見易行朗迅速的起鍋、盛盤。

“幾樣下酒的小菜,弄得不是很好,還請您不要介意。”

嗜酒的宋大力一聽到有酒喝、有小菜配:心情更好了!

“你有什麼酒?”

易行朗微笑帶著宋大力進入一問儲藏室,當他燈一開啟,只見宋大力驚喜的上前——

“這……這不是金門產五年的上等高粱嗎?”他提起一個大甕,喜孜孜的看了又看,然後很快地又被旁邊的小瓶子給吸引——

“哦,正港的茅臺!這邊這個是雲南二窩頭……”

他一一把玩後,更開心的指著一堆私釀的水果酒大叫:

“這些是幾扒?”

“五十到六十。”

“哦……”宋大力一臉已經把它們全喝下肚般笑得好不開懷。他問易行朗:“我想先喝荔枝酒,可以嗎?”

“當然沒問題。”

宋芸歇和凌月如被宋大力爽朗的笑聲給好奇吸引到客廳,當她們看到易行朗和宋大力把酒言歡的模樣,甚至開始稱兄道弟時……

不禁讚歎:男人這種生物真是奇妙。

有宋大力和凌月如這兩顆如太陽般耀眼的超大電燈泡在場,宋芸歇和易行朗想親熱都難。

而且宋家二老像是彼此約好了似的——

當一個進入房間,另一個就會留在外面,或是從房間出來;等到宋芸歇去睡了,他們才放心的進房間。

若是半夜易行朗想去偷襲宋芸歇,又或者宋芸歇想偷偷去找易行朗,在兩人尚未爬上對方的床之前,就極容易被頻尿的凌月如逮著。

凌月如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上完廁所後就會順道去女兒房間看看,幫她蓋蓋被子什麼的。

度過幾次心驚膽跳的危機之後,兩人決定暫時放棄享受魚水之歡。

宋芸歇雖然相當不情願,但當她看到易行朗那副凝重的神色時,也不得不妥協。

她哪會知道,易行朗這個大火爐其實要比她難受千倍萬倍;對他來說,每天看得到,卻又吃不到……

這不是要讓胃口被她養習的他活活“餓”死嗎?

他屏氣凝神……

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得一步一步來。

宋大力夫婦就這樣待了一個多月。

某個週末,易行朗主動邀請雷子雍、季容櫻、俞以寬、宋芸歇和她的父母一同去宜蘭踏青。

扣掉宋芸歇不談,並非這些長龍的臺柱都閒閒無事,而是易行朗早在兩個禮拜前就先告知要出遊的事,好讓大夥將時間挪出來。

他們開九人座的小巴,從臺北一路玩到宜蘭。

為了愛爬山的宋大力和凌月如,許久沒運動的臺北人都捨命陪君子,一同氣喘吁吁的走草嶺古道。

第一名,不用說,當然是宋大力;第二名的,自然是凌月如了;雷子雍和季容櫻則在俞以寬之後到達。

至於易行朗……

他絕對稱得上是本次最歹命的人。因為被他伺候得宛如太后的宋芸歇根本就追不上大家,所以他在和宋大力一起到達之後,又折回去陪宋芸歇,等於是走了兩趟。

就在大家休息得差不多的時候,宋芸歇在易行朗的鼓勵下,終於看到草嶺古道上的——

“呼……呼……呼……呼……這、這就是虎字碑啊……”

嘖!一塊石埤也值得這麼多人千里跋涉嗎?真是把她給累慘了!

石階像是永遠沒盡頭似的,她以龜速前進,邊走邊嘀嘀咕咕……

“仙蹟巖”之後,過了像幾億光年才看到“雄鎮蠻煙”。

站在那巨大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