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足以價值千金而有餘。

“這些金飾,請道長笑納。”他沉靜地說。

這一來,反而壞了大事,財露了白,三個貪婪的老道豈肯放過機會?

無情劍冷哼一聲,眼睛放光地說:“全放下,行竊的事一筆勾銷。”

“你……你們……”他愕然叫。

三絕劍說話了,陰森森地說:“這廝滿口胡言,分明是個下三濫的雞鳴狗盜,他說是從閩中來,又說府城俞五家中被紅娘子光顧,前言不對後語,破綻百出,人贓一併擒下,押回觀中好好拷問他,不怕他不招出實情來。”

無情劍一聲長笑,搶上伸手便抓艾文慈的右手腕脈。

宏光老道兩眼發直,急搶地上的金珠首飾。

白額虎一看不對,扭頭便跑。

三絕劍屹立路旁,冷眼旁觀。

艾文慈將剩下的半包金珠塞入懷中,虎跳後撤,避開一抓。絕情創豈肯放手?如影附形跟到飛起一腳,猛攻艾文慈的小腹。兩人立即纏上了,拳來腳往火辣辣地展開所學搶攻,勢如狂風暴雨。

宏光老道的上身下俯,剛將手抓向耀目生花的金珠,左頰有疤的小花子恰好搶近,出腳飛踢老道的右脅,一面叫:“賊老道放手!”

這一腳踢勢極為凌厲,快速絕倫,人到聲到腳到。宏先老道財迷心竅,也大意了些,怎躲得開?眼看要傷在小花子的腳下。正危急間,一顆小小談影突然從斜利裡飛到,“啪”一聲輕響,恰好擊中小花子的膝旁犢鼻穴。

“噗”一聲響,小花的靴尖餘勢,仍然踢中了宏光者道的右脅,但力造已消失大半,餘勁不足以傷人了。

“哎呀!”宏光老道怪叫,指尖掃中地下的金珠,金珠四散,老道也滾倒在地,雖未受傷,但已夠他受了。

小花子也身形一慢,突然扭身摔倒在地。

三絕劍出現在一旁,一腳向小花子的膝關節踏下,冷笑道:“你在班門弄斧……”

右頰有胎記的小花子一閃即至,從行囊下拔出隱藏著的長劍,揮向對方踏出的腳,喝道:“還有我呢。”

三絕到如果想踏碎小花子的膝蓋,他自己也將斷腿,小花子這一劍看準了部位,迫他收腳閃避,不然將兩敗俱傷。變化太快,沒有餘暇思索,必須憑經驗決定反應,生死決於剎那間。他還不至於笨得不顧後果,單腳一躍,遠出八尺外。

右頗有胎記的小花子,已將同伴挽起退出丈外,急間:“傷勢如何?”

右頰有疤的小花子揉著膝蓋,答道:“不要緊,捱了一記飛蝗石,受得了。兩老道可怕,不能硬拼,得走。”

走不掉了,宏光老道惡狠狠地爬起,拔劍欺近怒叫如雷:“小賊,貧道要剝你們的皮,抽你們的筋,方消心頭之根。”

三絕劍臉色可怖,明森森地手按劍把走近,兇惡地沉聲道:“道友讓開,貧道要好好收拾他們。”

右頰有胎記的小花子揮手示意同伴退在一旁,挺劍立下門戶冷笑道:“久仰雙仙的兇名,總算幸退了。來來來,在下要看看閣下是否很得虛名。”

“你將會看到的。”三絕劍冷冷地說,徐徐撤劍又道:“聽你小輩的口氣,定非無名小卒。說出你的名號,師門底細如何人“在下可不是仗師門聲望唬人的人,你上啦!”小花子冷笑著說,但在神色上,已可看出些少緊張。

兩人雙劍遙指,逐步迫進。老道冷哼一聲,不再多說,抽出的劍身隱發龍吟,顯然並未小覷這位貌不驚人的小花子。

雙方逐步接近,終於接近至丈內了,兩人臉上的神色皆冷肅莊嚴,殺機怒源。四周寂靜,緊張的氣氛壓得人幾乎透不過氣來。

另一名小花子腳下已經恢復原狀,在一分緊張地注視雙方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