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麼辦呢?”

“這個交給我吧。它被人弄成這個樣子,也只能魂飛魄散了。”

我不知道當初堂弟帶回老家的那個煉化失敗的小鬼,最後他和二叔是怎麼處理的。但是我想被抓住煉化,也就只有這麼一條路了。

堂弟讓小左去車子上拿報紙來包著這個娃娃。都說字是有正氣的東西。報紙上的字可多了。很多盜墓的挖古董出來,都是用報紙包著的。

可是小左卻遲遲不願意走。現在一堆人在一起還沒有那麼害怕呢?一個人走了,自己嚇自己都會被嚇死了。

看著小左那為難害怕的樣子,我說道:“我和他一起去吧。”我剛要邁腳,手臂就被堂弟拉住了,他沒好氣地說道:“你去幹嘛啊?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當去約會啊?”

聽著他的話,我雙手叉腰就問道:“你什麼意思啊?我說你今晚是怎麼不對了。你怎麼處處針對左警官的意思啊?”

“我哪裡有啊,我就是實話實說啊。警嫂不是你能當的,警察小三剛不是你能當的。”堂弟這話讓小左只能硬著頭皮朝著警車那邊走去了。

我狠狠瞪著堂弟道:“你到底怎麼了啊?”

堂弟說道:“我在完成我哥給我的任務。”

我算是反應過來了。原來他給我哥打報告去了,今晚他的這些不對勁都我哥暗示的啊。這對左警官不公平啊。我們又沒有怎麼樣。一定是那通電話!我說怎麼我一出來他就那麼慌張,原來那是一通謀害我的電話啊。

我狠狠地說道:“你強啊,我一會就給二叔打電話去。就說你每星期都有兩個晚上不是在我家住的。你就是跑……”

“你敢!”

“我就敢!”

吵了那麼幾句之後,小左也回來了,看來他是用短跑衝刺的速度來了一個來回啊。要不我們就這麼幾句話的時間,他都回來了。

堂弟用桃木劍挑著那娃娃,用報紙包好了,再用自己的紅線在外面再綁了一層,然後才準備回家。

走出那公廁,堂弟看看四周,說道:“跟公園管理的人說一下,把那三棵柳樹換成三棵桃樹吧。說不定還能抑制一下這個方位的。不然就直接把這裡拆了,曬太陽吧。”

上了車子,堂弟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載著那報紙包著的娃娃去了鄰縣。他甚至沒有跟我說,是直接開車就去了的。

我看著路不對問起的時候,他才說呀去老鍾那裡。就把這個放他家門口了。反正他認識那個姓岑的是一定的了。這就是把訊息送到姓岑的面前去。好幾次被老鍾和姓岑的打壓了,總要扳回一局吧。

雖然說鄰縣也不過是二十多三十分鐘的事情罷了,但是現在時間也挺晚的了,我還是催到快點吧,要不寶寶睡到半醒來找不到我哭了。

開夜車對於堂弟來說沒有什麼問題,而且是鄰縣啊,很近的,路上也都有明亮的路燈,很順利的就到了老鍾家。那中醫診所已經關門了,但是可以看到二樓的燈還在亮著,十點多,快十一點的時間,他們家還有人沒睡呢。

堂弟將那報紙包放在了那診所門口,轉身,然後想想又過去將報紙開啟了,將那娃娃露了出來。

這時候,就聽到了裡面傳來了一陣狗的狂吠。那條黑狗已經察覺到了門口的異樣。

堂弟滿意的一笑,回到車子上。我催促道:“走吧,回去說不定我寶寶剛睡呢。”

“現在回去幸福已經睡著了。晚一會也是一樣的。”堂弟一臉的得意,甚至在車子裡翻啊翻,翻出了我哥不知道什麼時候留在車子上的煙,得意地點了起來。

“你等什麼啊?”我皺著眉頭,嘟著嘴,反正就是不爽。

四五分鐘之後,那診所的門開啟了一條縫。那麼執著而厲害的狗叫,肯定要出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