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坐在那把屬於他的教宗寶座上,陽光透射進來,映在他的金色衣袍上,顯得神聖不可侵犯,他手中的那杆赤金色的權杖彷彿散發著權利的味道,只要揮一揮它,便會有無數的教徒為它而去戰鬥。

只是輕微的咳嗽,多少破壞了這一絲的神聖,若是仔細的觀看,這位教主的眼眶深陷,眸子有些無精打采的,似乎顯得有些虛弱。

整個大殿除了他以外,還有著另外一箇中年男子,身穿著紫色大袍,手中拿著一把摺扇,宛若是一名氣質儒雅的文士。

此刻這名文士正神色緊張的看著這位薩滿教主,那輕微的咳嗽聲儘管如此的弱小,但是他似乎聞到了腐朽的味道,這個站在權力巔峰上的老者,似乎已經是日暮的夕陽,已經不在令人高山仰止。

“教主,您的身體沒事吧?”

文士關心道。

老者微微的擺擺手,說道:“沒事,我叫你查的事怎麼樣了,可有結果?”

文士眉頭輕皺,嘆息道:“沒有,金鷹部至今還沒有查到那名兇手的行蹤,此人狡猾之極,想必圖謀已久,我教下屬銀狼組織位於仙霞嶺的老巢幾乎全軍覆滅,至今銀狼還是混亂一片,強大的情報組織基本癱瘓,因此無法切知道他的行蹤。”

“那麼格桑神使的屍體找到沒有?”

老者繼續問道,臉無表情,似乎對剛才的結果已經有了預期。

“找到了,位於仙霞嶺的懸崖底部,被人斬成兩截,極其的慘狀,身上的物品全部剝奪,遺體正在運回的路上,還過幾日想必也要到了。”

文士回道。

老者輕輕的點點頭,說道:“好好的安葬吧,按教中的儀式進行,務必哀極盛榮,他兄弟二人一起為聖教獻身,滿門忠烈,務必不要讓別人覺得寒心。”

紫衣文士點點頭,有些遲疑道:“只是格社藍衣金剛的遺體,始終沒有找到,想必已經是毀屍滅跡了。”

“那便建立衣冠冢吧。”

老者有些擔憂的說道:“如此說來,五彩煙羅暫時是奪不回來了,這中原之地果然是臥虎藏龍,竟然出現瞭如此的人物,其修為真是深不可測!。”

文士駭然道:“莫非教主也不敵麼?”

老者輕輕的搖搖頭,說道:“我實話告訴你,五彩煙羅內蘊含我的精血,被我煉化多年,操縱如意,但是此人居然能夠輕易抹去,牽引之下,我已經受了傷,儘管服用了九轉雪魄丹,但仍是未曾痊癒,我不是他的對手。”

“那此事該如何處理,五彩煙羅終究是我教至寶,肯定是不能有失的?”

紫衣文士問道。

“此乃我教百年以來最大的損失,一名神使、一名藍衣金剛身隕,可謂是元氣大傷,此仇不共戴天,肯定是要報仇的。只是時機未到,那人修為高強,在派人前去都是無意義的損失,還是等我的傷好了,全力閉關,突破築基後在去親自取其性命,奪回五彩煙羅。”

老者緩緩的說道。

紫衣文士默然無語,他能夠理解教主的想法,敵人太過強大,只能暫時的隱忍。

只是他有些擔憂的說道:“屬下擔心大祭司會趁機發難!”

聽到此話,老者的臉色瞬間不好看了。

大祭司一脈負責鎮守封魔谷、邢牢之獄,在薩滿教中權威甚重,不受教主管轄,乃是獨立於薩滿教體系內的另外一支力量,也是唯一能和薩滿教教主分庭抗禮的力量。

論起淵源來,可以追溯至數百年前的第一任薩滿教主了,當時因為種種原因才導致了大祭司一脈趁機做大,一直以來這大祭司對薩滿教主之位覬覦已久,取而代之的野心是路人皆知。

此次損失一位神使,一位藍衣金剛,更是連五彩煙羅都失去了,如果不趁機發難,這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