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歡,也未免太廉價了吧。”清冷如水的女聲在黑夜中響起,打斷了謝斌後面的話。

氣流微動,一道飄逸的身影翩然落在謝斌的身後。暮靄唇角微揚,嘲諷的看著謝斌。

今晚的暮靄一改往日的習慣,一套緊身的夜行衣勾勒出她玲瓏的曲線,黑色的面料與這夜色渾然融為一體,同時更襯得暮靄清麗的面容嬌柔嫵媚,多了幾分攝人心魄的妖豔。

眸光中閃過驚豔,謝斌呆滯了一下。隨即,濃濃的劍眉皺起,冰冷的目光,徘徊在兩個人之間。剛毅的薄唇彎一個自嘲的弧度,一聲冷笑從

謝斌嘴裡溢位,“小靄,你這是什麼意思。”

“和你想的意思一樣。”回答他的不是暮靄,而是白衣人磁性低沉的聲音。

“幽靈醫。”謝斌冷哼一聲,目光中殺氣漸起,“看來你還真是命大。”

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在司徒錦樺身上響起。眨眼間,剛剛還同暮靄身量相當的人,已變成了高大俊美的男子。

“看樣子,你的功夫又進步了。”視線越過中間的人,暮靄勾起嘴角,看向司徒錦樺。只是嘴邊的笑容,說不出是讚美還是嘲諷。

無奈的笑了笑,含情的桃花眼衝暮靄調皮的眨了眨,“暮,我在司徒家的祖宅差點丟了半條命,你還有心情開我玩笑。”

“切。”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暮靄笑著斜了他一眼,“這不是還剩半條麼,誰教你學藝不精來著。”語氣,好象在說著無關痛癢的小事。只是杏目中的冰冷,以及緊握著的雙手,洩露了主人的殺機。

被兩人漫不經心的態度激怒,謝斌濃眉緊鎖。“司徒錦樺,既然我手下那幫廢物沒有處理掉你,我今天就親自出手。”話音未落,高大的玄色身影,如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臨風閣內。

楚天闊面色鐵青的坐在桌旁,渾身散發出冰冷駭人的怒氣。

原本喧囂熱鬧的三層建築,裡三層外三層的被平親王的親衛軍包圍著。屋子裡,靜的讓人膽戰心驚。

紫簫和出去尋找暮靄未果的影,低著頭跪在楚天闊的面前。

“說吧,本王該如何處置你們二人。”平靜的語調敲打著人的心絃,低沉的聲音透著不容反抗的壓迫。

“主上,屬下失職。只是此事與紫簫無關,還望主上……”話未說完,影的身體便重重的摔向牆角。

“主上……”紫簫一張美臉失了血色,懇求的看向座位上優雅的整理著衣袖的男子。

“紫簫,看在你我算是同出一門的分上,今日之事,本王暫且記下。暮兒到現在人還未尋回,若是她有什麼意外……”說到這裡,鳳眸中的怒火全被濃濃的擔憂所代替。

狹長的雙眼眯起,楚天闊生生的將手中的茶杯捏成了粉末。他的小貓,一定不可以出任何意外。

“爺,”莫雲恭敬小心的走到楚天闊的旁邊,“這是在三樓房間的角落裡找到的。”說著,他將一張滿是褶皺的小紙條呈給楚天闊。

“王爺,暮姑娘剛剛確實接了一封飛鴿傳書。”紫簫恍然大悟道。

聽了他的話,楚天闊皺著眉展開字條。

‘亥時一刻左右,將謝斌引出臨風閣。後城郊望星崖見,切勿驚動他人。司徒字。’看著手中的字條,楚天闊彎起的性感的薄唇。

涼薄中帶著算計的笑容,看得莫雲一陣心驚。不知道,這一次,又有什麼人要倒黴了。

抬頭,鳳眸中閃動著異樣的光芒。“紫簫,你帶著影去療傷吧。莫雲帶上本王的貼身影衛,速往城郊望星崖。”說著,楚天闊站起身,大步向門外走去。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但願,在他趕到那裡之前不會出什麼意外。

早在楚天闊發現謝斌離開的時候,他便有了不太好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