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喝的很開心,到最後就連蔓蔓姐都沒有回到她的房間,而是強行霸佔了我的床,讓我跟巫天擠在了一起。

早上我迷迷糊糊的被蔓蔓姐給叫醒了,揉了揉睡眼朦朧的雙眼,然後去到了衣櫃拿出了昨晚的衣服到了洗澡間給換上。

巫天這時候也醒來了,看我出來後也到了洗澡間換上了衣服。而蔓蔓姐在叫醒我之後又跑到了自己房間洗澡,她說身上太大的酒味,覺得不舒服。

我想了一下蔓蔓姐之前的洗澡時間,就知道這一會她肯定是不會出來的了。早知道蔓蔓姐這樣還不如變成貓身,直接用水一衝,然後抖兩下就幹了。當然,這個想法也只是我在心中自己想想,讓蔓蔓姐知道了她估計要發飆。

趁著蔓蔓姐洗澡跟巫天換衣服的時候,我叫來了服務員整理房間,昨晚的杯盤狼藉還放在桌上一動沒動,我順便還叫了服務員送三份清淡點的早餐上來。

巫天換好衣服的時候,服務員也端著早餐過來,她把早餐給放到一邊,然後收拾好了昨晚的狼藉就出了房間門。

我也沒有等蔓蔓姐,直接拿起了一杯牛奶喝了起來,巫天看到我都開吃了,也有樣學樣。

在我們都吃的差不多的時候,蔓蔓姐這才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一看到桌上的東西所剩無幾了,大聲的吼道:“你們兩個真是無情無義啊,居然都不等我,也不給我留一點?”

我無辜的對著蔓蔓姐說道:“這不怪我們啊,我們儘量放慢吃的速度了,等了你很久了,結果還是吃完了你才過來,實在不行我再幫你叫一份。”

“不必了,有這份心就行了,老孃我減肥!”說完蔓蔓姐就直接走出了房間。

看到蔓蔓姐這個樣子,我跟巫天對視了一樣,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笑意,然後也起身跟著蔓蔓姐出了房門。

來到了前臺,我把房間給退了,三人重新回到了車上,然後直接開車趕往了林叔家中。

經過兩個小時的車程,我把車開了林村,林叔家裡院門緊閉,顯得靜悄悄的。見到這幕,我心裡揣測到底有沒有人在家,或者說司徒組長還沒有派人來通知林叔的死訊嗎?

來到了院門前,我本打算敲門的,但是發現院門原來只是虛掩著,於是我就直接推開了院門。

剛一推開院門,我就發現林嬸披頭散髮的坐在院內的臺階上面,而林海也坐在林嬸的身邊,臉上還掛著淚痕。我看到她們倆這個樣子,心裡明白司徒組長的效率還不錯,已經通知過林嬸了。

還沒等到我來到林嬸的面前,她就已經朝我撲了過來,大聲的哭喊道:“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家德生死的好慘啊,就連屍骨都找不回了,你們為什麼可以完好無損的回來。”

對於林嬸的哭訴,我感到有點不知如何解釋。想了一想,人都已經死了,我還是給林叔留下一個好口碑,就把實情給掩蓋下去。

“林嬸,你別太傷心了,這也不是說話的地,你跟我去到屋內,我大致跟你說下經過。”

林嬸聽到我這麼一說,也只能點了點頭,然後帶著林海跟我走進了屋內。

剛走進屋內,我正準備說話的時候,林嬸又撲了上來,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衣服哭訴道:“快點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跟你們走了幾個月後警察才到家裡來通知我說德生已經去了,現在就連屍骨都找不到了,我家德生死不瞑目啊。”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說實話,林叔這樣也是他罪有應得。我今天能夠親自到這來幫林叔編造一個藉口挽回他的聲譽,已經很公道了。

“我們是跟林叔在採雪靈芝的時候出了意外,由於繩索固定出了問題,林叔掉下了山崖,因為地形跟氣候的原因,我們沒法下去搜救。”

“後來我們選擇的報警,警方也搜救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