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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口的,我就勉強著用吧,儘管我這外號比土豆難聽,比王八難念,比新聞更難解釋,難解釋的就是我這外號,沒有猴子那麼活潑,也沒有傻瓜那麼被人常用……
說到外號,是在小學的時候是別人給取的;說到小學,我就想到許多模糊的回憶,那時年幼的我中午不回家,在學校食堂吃飯,剩下的一塊錢幾毛錢就在外面買零食,記得學校門口經常會擺著一個小攤,一個老太太坐在一張小凳子上,前面放兩個大籮筐,兩個籮筐中間上面放個小籮筐,小籮筐裡擺著各種零食,地上還墊上一層大的透明油紙,上面有玩具、貼紙、陀螺……有許多許多東西,雖然如今的我會覺得那些東西很幼稚,但曾經的我真的很喜歡玩。
因為她經常是用扁擔挑著籮筐過來擺開來賣,所以我們都叫她“擔籮子”,但是問我“擔籮子”這名是誰給她取的,這我就不知道了,因為她叫“擔籮子”這是我聽別人說的,待去問所謂的別人,別人又會說是從另外一個人那裡聽來的,另外一個人又會說是從另另外一個人那聽來的……一個人傳一個人,一個人播一個人,一人一張嘴,唾沫四處飛,還是開頭時的那句話,這就是傳播的藝術。
如今,初中三年加上高中兩年等於五年,已經過了五年了,現在的我不知道那老太太在不在小學門口擔籮筐了,但是她如果還在的話,“擔籮子”的傳奇一定會在她身上流傳下去,所謂流傳下去,就是那裡的小學生都會以“擔籮子”叫她……直到她不再在小學學校門口出現為止,她的故事,才會被我小學母校的比我小五六屆的小小學弟學妹們所淡忘。
說到外號,伴隨著我上了初中;說到初中,我又想起了許多事情……
初中的我愛看漫畫,也喜歡收集漫畫,《老夫子》、《七龍珠》、《機器貓》……反正當時初中時班上流行的漫畫書我都會買,因為初中學校門口經常有一個買書的小販在學生下午放學後擺開漫畫書來買,我的漫畫書都是一塊五一本從那買的,有三十多本左右,雖然也有印刷不清楚的盜版,但我也一起收藏著,平時就帶學校裡給同學看,記得有一陣子時間班上不讓帶也不讓看,被發現就會被沒收,被沒收之後不給回了,回憶中這是我讀初一的時候。
記得那時,我的班主任是個女老師,那時她差不多28歲左右,她是個好老師,那時沒重點普通班之分,我在班上前十五名之內,她教政治,我初一初二初三的三年政治課都是她教的,所以我知道,她是個好老師。如今,我不知道她在不在學校教書了,但我對她的印象還是比較深刻的。
因為她姓嚴,所以剛開始做她的學生時覺得她可能很嚴,在做了她的學生之後,我們肯定了她真的很嚴。從小事來看和從小事來說,從她沒收了我的小人書,我就看得出來,她真的是很嚴很嚴。
初一的座位佈置是一男一女同桌,那時的我很靦腆,我邊上座的,她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那時我也還是個男孩,我們倆個在上課的時候很安靜,因為我不愛所話,所以我和她之間沒話說,因為那時她和我學習差不多,所以有少情況下她會問我題目怎麼做,我就隨便講解一兩句,她說她聽不懂,又聽了我說了幾遍後,她還是不懂,之後沒辦法,她就只好去問老師了……
回想起來到底是她不懂題還是我分析的不夠清楚,我覺得應該是我分析的不夠清楚吧,畢竟人家是一個好學生,如今的我和她學習是相比不得了,而且那時分析不夠清楚可能也是因為在給她講解,所以,可能我在給她講解時就像我的心情一樣亂,糾纏一起自然就理不清,而她自然就不懂。就這樣說的,那時的我真的這麼靦腆,那樣地羞澀。
話題回到嚴老師,在我們的這個班級,可謂“精英班”,雖然有好多同學我已叫不出姓名,但我很清楚地記得我們班曾經的榮譽。在學習上,我們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