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隱瞞的,但是你放心,得知真相後,女婿該做的,我一樣都沒落下。”

困惑的表情,含嗔帶怒,那張菱唇因為撒嬌而微微撅起,彷彿在向人發出無聲的邀請。

充滿了感慨的話,感性而帶著點兒文藝的腔調,讓人難以相信這竟然是從明大少的嘴裡說出來的。不過這卻是他對於上一輩的感情所做的最貼切的總結。

將身子靠到男人的懷裡,“帆,黎樂雅說,我媽是個……”那樣低俗又刻薄的詞兒她還真是說不出口,更何況是要用在自己母親的身上?

天旋地轉間,身子忽然騰空而起,發覺自己被人打橫抱起,藍若斐便慌了神,拼命用粉拳捶著男人的胸膛。無奈他皮糙肉厚,手都發紅了,人家還是不為所動。

看著他誠摯的眼神,藍若斐忽然發現,所有責怪的話都有些說不出口了。以這男人的性子,他確實是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只要是和她有關的,其他的人和事兒通通都會被放到後面。

忿忿地往那張偌大的紅木辦公桌走去,藍若斐將腳下的高跟鞋踩得很響,徑自拿起桌上的杯子,仰頭就喝了一大口水。把杯子重重擱回桌面時,明可帆似乎都看到上面的那些東西往上跳了半公分……

習慣性地長臂一伸,就要像平時一樣摟著他女人,不料卻被人家一下甩開了--不領情!

似乎要用盡滿腔的溫柔來對待她,明大少吻得很仔細,很認真,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就跟捧著的是個易碎的珍寶似的。力道只要多一分,都怕會弄碎了他的心肝兒寶貝兒。

發現這麼一番煞費苦心編排的話都沒能把女人逗笑,明可帆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的親親老婆是真生氣了!而且這事兒估計三兩天還不一定能擺平。

瞥見她小臉上那哀傷又落寞的表情,明可帆的心裡就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紮了一下,鑽心的疼,“寶兒,別理會別人主觀的言辭,難道你還不清楚愛情是個什麼玩意兒嗎?一旦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你父親和母親,不過是在錯誤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而已。”

像是受到了蠱*惑一般,明可帆順勢摟緊她,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的紅唇,下一秒,藍若斐便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對於當年的事兒,她隱約有些記憶,卻記不清楚。

訕訕地看著自己那被迫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明大少也不以為意,依舊舔著臉,笑得那叫一個燦爛,“老婆,咱有事兒就說事兒,不許玩冷戰啊!你要是不高興,要打要殺悉聽尊便。”

放下手裡的萬寶龍鋼筆,陪著笑臉,主動迎上去,“寶兒,你這是怎麼了?誰敢招惹我媳婦兒?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心裡“咯噔”一下,明可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老實說,他媳婦兒板著臉的時候,那小模樣還真是讓人慎得慌,好像是誰都欠了她二五八萬似的。

“哦?那現在呢?孩子都出生了,是不是我今兒不提起,你就打算讓這件事兒當做一個永遠的秘密?”藍若斐的倔脾氣又上來了。

指腹輕輕摩挲著她飽滿的唇瓣,明大少那雙星眸慢慢變得深邃,隱隱的似乎還有某種熟悉的火光在簇動。

察覺到他似乎話裡有話,藍若斐從他懷裡抬起頭來,眼神有些迷離,“你能不能把話給我一次性說完?不知道說了半吊子很容易讓人著急和胡思亂想嗎?”

藍若斐也知道,自己此時情緒確實不能過於激動,可是一想到黎樂雅的話,她的心裡就跟被什麼東西堵住似的,硌得難受。

被她那眼神瞧得心裡發毛,明大少主動招供,“寶兒,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兒!哪怕是前天晚上的慈善酒會,何氏集團的千金對我暗送秋波,林氏企業的大小姐投懷送抱,我都沒有看她們一眼。為了你,我甘願守身如玉,簡直就是現代的柳下惠。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