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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他們，從晉王身上取走了玉璽跟兵符。”

“程斌，有件事，我想向你求解。”

“王爺請講，末將知無不言。”

福王看著程斌道：“你在晉王身邊多年，他跟烈日牧場到底有沒有往來？”

程斌如實稟明道：“在圍攻鬼神府時，晉王曾派了大量殺手前來助戰，其中就有白骨骷髏。至於其他，末將就不清楚了。”

福王點了點頭，又問道：“依你之見，這會不會是烈日牧場所為？”

程斌略有所思，突然，似乎想起什麼：“王爺，有件事，我險些忘了。”

“什麼事？”

程斌道：“武林各派攻入鬼神府時，府中突然起火。然而，等火熄滅後，除了剩下一堆廢墟外，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的屍體。”

福王點了點頭：“你不提醒我，我都快忘了。在郡王府盜走墨羽劍的人，至今逍遙法外；而殺死貝韋與潘雋的人，獨孤絕諾也證實了，是慣用‘一夜千尋’毒害人的殺手，也屬於鬼神府，這兩個人潛伏在本王身邊，一直圖謀不軌。”

“不錯。”程斌微微點頭，目光望向李猩紅，說道：“王爺，你再想一想。當時，除了李公子追擊晉王外，其他人都在皇宮各處殺賊，沒有行刺晉王的時間……”

李猩紅冷冷地打斷了程斌的話，說道：“你是在懷疑我？”

程斌不由得笑了，說道：“不要忘了，殺死我師父的人中，你也是被懷疑的物件。”

李猩紅狠狠地盯著程斌，說道：“你再說一遍？”

“好了！”福王見二人爭吵起來，笑了笑，說道：“猩紅，程將軍也是在分析當時的情景。本王相信殺晉王的兇手不是你，因為，你剛剛到晉王府，我就率軍將這裡圍了起來，你是絕對沒有時間把玉璽與兵符轉移。”

程斌冷哼一聲道：“那倒不見得，也許，他還有同黨。”

“你信不信，我能殺你一次，就會殺你第二次。”李猩紅不在辯解，直直地盯著程斌，冰冷地聲音，充滿著令人恐懼的語氣。

程斌不以為然，繼續說道：“有誰能證明，不是你呢？”

“我能證明！”

一個聲音從外傳來，東瀛劍客——麻桑踏步走了進來，看著福王，說道：“王爺，我相信，晉王的死，與李猩紅無關。”

程斌笑道：“你能證明什麼？”

麻桑冷笑著說道：“你有多瞭解白骨骷髏？這兩個人甘心投靠烈日牧場，就說明，烈日牧場的幕後人物，一定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而鬼神府，剛剛受到重創，又怎麼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恢復元氣，參加晉王叛亂的事情呢？”

福王聞言，笑著問道：“那、你覺得在這兩股勢力中，誰才是真正殺死晉王的真兇？”

“屬下不敢揣測。”麻桑躬這身，雙手抱拳，又道，“不過，無論是這兩股勢力的哪一股，他們的最終目的，都是針對王爺，王爺應該盡及早做出應對，以免遭人暗算。”

福王點了點頭，很滿意麻桑的建議：“不錯，不錯。現在有一點可以肯定，玉璽與兵符，就在這兩股勢力之一的手中，誰要先亮出這兩件東西，誰就是殺害晉王的兇手。”

程斌搖搖頭，說道：“麻桑，你不是說，你可以證明李猩紅清白嗎？拿出證據，讓我信服，不要說這些模稜兩可的話，試圖矇混過關。”

麻桑瞪了程斌一眼，冷聲說道：“王爺，屬下檢查了晉王脖頸上的傷痕，傷口由左至右，且很細小，不像是刀鋒所傷。”

“別忘了，拈花飛葉，可是李猩紅的絕技。”

麻桑冷哼道：“就算是被飛花絕技所殺，傷口處必然留下花粉及碎葉殘渣。可惜，晉王的傷口處並沒有留下任何異物。”

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