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上前準備去脫寧夏的衣裳時,一道凌厲的掌風從後而來。

身子一閃,險險的避開那一掌,當她看到來人是方曉時,沉聲質問:“你是什麼意思?”

方曉冷冷一笑:“沒有接到國公的指示,你們這是想做什麼?王妃還有大用處,你們這是想胡來?”

“誰說要殺王妃了?你別礙事!”女子異常的惱怒,見方曉二話不說動手時,急忙抬手接招。

二人身手相當,那一掌一拳之間勁風呼嘯,就在二人動手之時,雲閒閃身而入。

那女子見到雲閒一上車便是將寧夏給帶走時,一掌狠狠的拍向方曉,同時厲聲質問 “王妃都被人帶走了,還不幫忙?有什麼問題,等事成之後你直接去問我主子!”

方曉目光一閃,口中一聲厲嘯,那一片青與白的深山之中,人影閃動,以包抄的形式追向雲閒。

寧夏被雲閒給扛在肩頭,耳邊是呼呼的風聲,當她聽到四周的聲響時,不由的一個嘆息:“你主子這個計劃倒是不錯,可是,他卻沒想到北宮榮軒會違揹他們之間的承諾,就算是我死了,你主子也得不到任何的好處。”

寧夏這話,讓雲閒停了下來,當他看到四周包抄而上的侍衛時,利落的將寧夏給放了下來。

這個男人,戴的是屬於雲閒這個身份的面具,卻不是雲閒,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看著這張屬於雲閒的臉,寧夏整理著微亂的衣裳:“你主子難道沒告訴你,不管我走到哪裡,都有無數的人監視著?”

這也是她敢以身犯險的原因,她和謝含在那車中呆了那麼久的時間,除了北宮榮軒以為一切安排妥當,為了避嫌而不干涉之外,其他的人,都在照常的或監視,或保護。

她把周太醫從小皇帝那裡借了過來,小皇帝如何不派人暗中盯著?她的馬車停了下來,炮灰的人如何不暗中保護?

北宮榮軒只道這一切安排的天衣無縫,想在所有人的眼皮下進行這剝皮殺人的勾當,他卻算錯了謝含那男人的多變,更是算錯了雲閒的詭計多端!

幾十名侍衛將二人圍住,那張屬於雲閒身份的臉,顯得有些僵硬。

寧夏看著他,繼續說道:“今日若是你主子自己來,這事兒也就成了;你功夫不如他,算計不如他,就連北宮榮軒那狡猾的狐狸你都算不過,還如何防的了皇上的人?”

‘雲閒’視線掃了一圈,而後看向寧夏:“王妃的意思是?”

“你主子要我的命,很可惜,這條命我珍惜的很!今日你若是自行了斷,我也會覺得可惜,既然北宮榮軒跟你過不去,你就跟他的人好生的打一場好了,打贏了,你便走;若你輸了,就將命留下。”

二人說話間,那女子和方曉一前一後追了上來,當看到寧夏被一群侍衛包圍著時,那女子兩聲冷笑:“雲閒,你可真是好大的胃口!”

說罷,衝那幾十外侍衛喊道:“將雲閒拿下!”

‘雲閒’一聽,目光一變,轉眼質問著寧夏:“這些不是你的人?”

寧夏無辜的一聳肩:“我從沒說過他們是我的人啊!”

“該死!”

一聲咒罵,‘雲閒’便與幾十名侍衛糾纏在一起,而在此時,寧夏深一腳淺一腳的往旁邊的石頭走了過去,把那石頭上的雪給費力的雪到一旁之後,有些發累的坐了上去,看著眼前的混戰。

雙手撐著下巴,看著戰場中的情況,只見那‘雲閒’被幾十名侍衛圍攻,已是有些招架不住。

看到這情形,寧夏便是無奈又可惜的搖了搖頭,雲閒留下來的這個人太次了,也是,這裡只剩下一點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