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蔡渝南眯起雙眼,俊美無卓的臉上陰鷙下來,握著我的手也越發用力。帶著渾身的寒氣逼視著我,面色鐵青。

“就是那個小孩子?怎麼!扮家家酒嗎?玩過了就算了。我聽的你府上的人說,你們已經睡在一起了?真不要臉!還沒有成親,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你還真是下賤,這麼缺不得男人!要不要選我?我相信我比任何人都可以滿足你!”

“是嗎?”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給他三分面,他還真是開起染坊來了,“對不起!可我對於老男人不感興趣!尤其是像你這樣自我滿足型的!”橫踢一腳,我踹上了那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不是我壞心,是我真的想就這麼就地廢了他。

蔡渝南因為我不客氣的腳法彎下了腰,額上青筋泛起,看向我的雙眼似是要射出火來。可是手上的力量卻一點都沒有減弱。

“怎麼?還不放手?難道真的想我就這樣廢了你?”用力一甩,我終於掙脫出來。

“下次小心點,不想變成太監的話,還是少惹我!要不然,我不保證我的腳會繼續聽話!”撂下一句狠話,我扭頭就走。

房颯的房間正對著我的書房,所以,我回書房的時候剛好看見她在換衣服。

“哇!大白天的!房颯,你在勾引誰?”我從視窗爬進去,扯開嗓子就喊。老實說,不開口說話時的房颯,可是一個漂亮的不得了的美女,除了額際被碎髮掩蓋的麻風病後遺症意外,我根本就挑不出她外貌上的一點瑕疵。

尤其是現在,香肩半露著,看見我的到來而驚慌失措的像一隻迷途小鹿,真是我見尤憐啊!

“你……你怎麼突然進來也不出一聲?”房颯滿臉通紅,手忙腳亂的將身邊的衣服蓋在身上。

我不屑的撇撇嘴,道:“是你自己不專心而已!要不然,憑你的武功聽力,怎麼可能會沒有注意我的到來?再說了!我要出聲了,還能看見美人的酥胸半露美態撩人的更衣嗎?”說完,我淫笑著像她襲去:“嘿嘿!美人!來,給爺摸摸你的小手,看看嫩不嫩?”

“不要!”沒想到,房颯沒有像以前一樣將我甩出門去。而是臉色刷白的向後躲,腳下一滑,踩上自己手中的衣帶,“砰”地一聲,趴倒在地上。

“你受傷了?”我看見在她的褻衣邊上,滲出殷紅的血跡。鮮血順著她柔軟的腰肢一直延伸到褲腰上,染紅了整個臀部。

“沒……沒什麼!我自己不小心摔傷的。”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房颯的眼睛一直不敢看者我。

我看著她,深吸一口氣,撥出。緩緩道:“先別說這麼多,先止住血再說……”

她有事瞞著我,我看得出來。事到如今,我才想起來,我對她的瞭解,僅僅是一個剛學藝下山,就得上麻風的女病人而已。

呵~,每個人都有故事。我又何嘗不是呢?我那離奇的遭遇,又該向誰說?

掩上門,心情複雜的難以自持,真想靠著誰統統都傾訴出來。可是,我不能,我現在是梅葚,一個歷史的弄潮兒!我深深明白,如果我將自己的身世說出來,那我將會有什麼後果。要麼,被人當作鬼怪,當場格殺;要麼,就真的會被各野心家當作是一塊肥肉掙來奪去的,像是一隻籠中鳥兒,帶著“先知”的高帽,囚困在身邊,無法自由。

撥出一口氣,我對著太陽展顏一笑。我怎麼會是籠中鳥呢?我渴望自由,渴望愛情,是一個來自21實際,國際大都市的女大學生!我聰明、博學、善良、狡猾。可是,我深深愛著自己的祖國,愛著自己身上的血脈。

“梅葚?你不問問我為什麼會受傷嗎?”我坐在書桌前面,看著院牆中的翠竹發呆。房颯推門進來,坐在我面前。身上已經換上一見湖綠色的女裝,嬌美白淨的臉上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