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這次又會是什麼呢?好像騎士都沒有挑戰過腳踏車山地速降吧?之前只是公路速降而已,事實上山低速降的難度係數確實更高一些。

不過也正因為難度係數高,危險係數大,直到現在也沒有太多人去挑戰這個東西,也沒有公認的第一人出現。

鑑於騎士在腳踏車方面本來就是專長,所以大家嚴重懷疑騎士會再次挑戰這個領域。

然而也有人表示了不同的意見,現在騎士的步伐明顯就是在瘋狂的跨越領域,要玩山地速降也是等其他的第一人全拿過了。

任禾並沒有關注這些事情,挑戰是他自己的事情,當然要按照本心來,當下裡最想玩什麼,那就去挑戰什麼!

而且此時任禾和楊夕也有一個月沒見面了,任禾每天晚上依舊照例準時去隔壁楊夕的公寓裡聽她練琴,日子過的簡直不要更悠閒。兩個人就這麼享受著小別重逢的感覺,恨不得整天都膩在一起。

但現在條件並不允許了。

當他回到茱莉亞音樂學院開始授課的時候,他也有注意觀察大家的反應,這是想看看國內身份曝光是否真的沒有影響到這裡,不過確實沒有人對他有什麼額外的關注。

知道他真實姓名的只有茱莉亞音樂學院的個別老師,而且現在大家都叫他anything,對於中文繞口的原名早就忘的差不多了。

一是他們不認識中文,二是任禾在美國的名字出現也是以英文字母的方式出現,恰恰就是這語言壁壘再次為任禾多新增了一道保護傘。

只是現在楊夕的身份也非同尋常了,兩個人以前還能一起逛超市去買菜、買零食、買生活用品,就像是一對小夫妻一樣。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走在超市裡的楊夕都有可能被認出來,楊夕是真的家喻戶曉了。

十首歌曲,曲曲都有龐大的受眾,時隔一個月過去,它們仍舊堅挺的佇立在百強榜單前10的位置裡。

這種聲望跟國內的超級天后也沒什麼區別,都是一個關注級別的,所以她現在不是在家裡和茱莉亞音樂學院,都得帶上墨鏡和口罩了。

而且楊夕也不是太在乎形象,對於她來說唱歌和生活本身要比名利重要的多,所以偽裝的方法也是千奇百怪。

這讓任禾忽然想起了前世的小李子萊昂納多……

然而就在任禾到達紐約還沒一個星期的時候,忽然接到劉二寶的電話:“兄弟,我們到紐約機場了,你在哪啊?!”

接到電話的任禾當時就愣住了:“啥玩意?”

“哈哈哈,驚喜嗎,我們到紐約了,裝備也來了!就等著給你拍影片呢,正好我們也沒在美國好好玩過,過來享受一下生活,”劉二寶在電話對面欣喜的吼道。

任禾有點懵逼,這尼瑪,他是要繼續挑戰不錯,但現在訂製的裝備都還沒完成呢,最少也是2個月的時間週期,平時定做一套西裝都得20天以上,更何況是這樣的專業裝備?

結果自己在壓根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就接到了劉二寶的電話,對方連吭都沒吭一聲過來估計還打算給他個驚喜……

任禾哭笑不得:“你怎麼來的這麼早,等著,我現在就去接你們。”

劉二寶來美國的次數不算少,畢竟有很多國際業務,但是紐約他還真是第一次來。他提前來也是因為在國內老被記者盯梢覺得很不爽,來了也能和任禾多喝幾頓酒啊,反正任禾老說他在美國的時候天天都閒的要命。

任禾也確實閒,哥倫比亞大學那邊他沒什麼事都是可以不去的,總歸有老理查德幫他撐腰,而茱莉亞音樂學院這邊,一天最多一節課,一星期也不過是4節課罷了。

畢竟音樂這東西更多還是靠練習與天賦,任禾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理論知識教出來,然後檢驗學生們每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