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爽,就說你小心點,別回頭真撞到人了。不過這種時候其實真就撞到人了,也就那樣,沒什麼好說的。

李嘯銳說這種天氣,這麼多喪屍,哪有人蠢到在路上走。而且喪屍看到車燈會圍過來,人看到車燈自然會躲開。

我心說那可不一定,還有搶東西的人呢。

不過那種人撞了也活該。我就沒說什麼了。

李嘯銳跟鍾小哥馬上就到部隊那邊報到去了,領了些東西回來。

我看跟我們的也沒什麼差別,我就說你們倆先在算什麼,民兵啊,這就生生給你們降了一級啊。

鍾小哥就在旁邊嘀咕,說什麼降了一級。我正正經經的軍校出身,出來就是個尉官。這是被降了兩級啊至少兩級。我就跟李嘯銳說,感情你見了鍾小哥其實是要敬禮的呀。然後就被他一巴掌拍在後腦勺上。

隊裡頭的病人被送過去檢查了。

張鐵也不說話,只是就站在商青旁邊,趕都趕不走。最後所有人都無奈了。就只能隨他跟在商青身邊。反正也不是什麼大檢查。

我知道那檢查是檢查喪屍病毒的。我就去跟張鐵說沒事。到時候舀了藥,反而對商青又好處。這話張鐵倒是聽進去了,就點了點頭。

檢查果然很快。也就是一會兒的功夫,六個人都回來了,張鐵舀了藥。我就問他怎麼樣。他點了點頭,說醫生說沒事。整個人明顯放鬆了些。

雖然我知道商青現在肯定沒有大問題,可之前心裡是一直沒譜的。不免還是有點兒惴惴不安。現在既然醫生都這麼說了,自然是真沒事,也好放心下來。我說那幾個孩子也沒事吧?張鐵就點了點頭。

這個復興營跟我們之前待的那個救助站有點兒不一樣。那個可以說真的就是個政府出面的救助機構。裡邊也不用做什麼,只要坐著等吃飯、吃完就睡覺。現在這個復興營可是要各自幹活的。之前幫商青檢查的人,本來我還以為是政府工作人員。結果後來一問,那都是半路來參加復興營重建的平民百姓。每個人在這裡邊都得有個事情做。

我還看到有簡易的教室,有老師在那個區域裡頭負責給小孩子講課。

當然不可能很仔細地給所有孩子分班。但好歹小孩子也算是有事情可做了。

我就把我們隊裡健康的小鬼都送過去。結果孫陽死活不樂意。說是悅悅現在還生病著,他要陪著悅悅,可不能自己一個人跑出去。我被他說得哭笑不得,說那又不是去玩,不是去上課嗎。他說那也不行,反正他要陪著悅悅。

他就指著張鐵,說張叔叔也陪著商青叔叔的。我說我們這平白就從哥哥變叔叔了。行行行,隨便你。反正等悅悅好了,你們一塊兒到班上去也行。好讓悅悅不怕生。

張鳳蘭跟王瑤稍微猶豫了一下,去問嬌嬌要不要一塊到做飯那邊去幫忙。然後她們就合夥兒到那邊報到了。我跟王漢一商量,我說要不我還是去殺喪屍得了。除了這個,別的我也不太精通。過去就是個小職員,總不至於到現在還在後頭跟些女的搶文員的職務。

王漢撓了撓頭,說我還是去修理建築那邊去找點事情幹。比外邊安全一些。他問我要不要一塊去。我說不了,我什麼都不懂,就別湊那個熱鬧了。砍喪屍就砍喪屍吧,一群人一起,應該也沒什麼。

黃瓜跟阿炎也跟著王漢一起去了。

我看了看剩下的人。

商青是病號,現在自然是什麼都用不著幹。張鐵守著他,估計在商青病好以前不會離開半步。他是生怕商青再出點兒什麼意外。這裡邊的人估計也不會為難一個守著病號的人吧——我不是怕張鐵撐不住,我是怕這裡的人撐不住。張鐵瘋起來那估計要出大事。

最後剩下來的就是石惠文跟汪小丫。

石惠文看了看我,說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