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

因為他餓了。

喪屍不知道他的擔憂,靜靜地舔著他手上的酸奶,咬了一下他的指尖。

“痛。”

他敲了敲喪屍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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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脖子上的項圈又加了一重,繩子再加了一道。喪屍不舒服的甩著頭,他摸著喪屍的腦袋,說:

“乖呀,我怕會丟掉你。”

喪屍就安靜了下來。左看看,右望望。

“不能把你也丟掉。”

他抽了抽鼻子。

喪屍舔了舔他的臉,將他臉上的酸奶連著眼淚一起舔掉了。

朝夕

【_(:з」∠)_、某個基友讀者私下給寫的同人。放上來給大家看看。昨天明明打了這句話結果……被!吞!了!摔電腦!我不是故意要坑爹的啊!重新用WORD文件排版一遍啊!再吞我去吞槍啊摔!】

李嘯銳覺得凌宇是個文藝人。

基本上這分類對於李嘯銳而言是罕見的,當兵的通常不怎麼待見文藝傾向的型別,如果有特別喜歡文藝小說的新兵,通常都會有老兵自覺自願地叫他們看見人參的殘酷性。

比如說,當兵的可能根本找不到老婆,一年著家一次,一次管幾天。

這種時候要靠五姑娘。

五姑娘不會拋棄你。

很多人愛自己的右手,最後就這麼一直愛了下去,文藝的也就變成了糙漢子,如果還要接著文藝下去的,大概就有了伴兒,自然,也是當兵的,大機率,也是糙漢子。

李嘯銳習慣和漢子們在一起,儒一般是酸的,壞了的米飯那味兒。

=分=割=線=

凌宇的味道有點泛甜,並不酸。

甜味或者不很確切,洗過的衣服混合他身上的味道,有一種小時候吃過的飴糖外面那張米漿紙的氣味。

所以凌宇說李嘯銳你看沒有看過那部電影啊,周星馳的大話西遊。

有一份感情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嘖嘖,嘖嘖嘖嘖。

凌宇挺著他練得壯了不少但仍有些雞仔的胸站在面前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手裡攥著一把寒光凜冽的匕首。

這天也是啊,能曬太陽的時候人都蹲在家裡,現在沒有了,大家都發狂了一樣想看見太陽公公的臉。

如果上天給我一個機會重來,我希望這份感情的期限——是一萬年——

李嘯銳瞥了他一眼。

“一萬年太長,只爭朝夕。”

他說。

然後他站起來,把凌宇的匕首拿過來,在磨刀石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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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張張嘴,那個動作像魚一樣。

他好像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來。

他想說李嘯銳你沒情趣。

但是這句話已經比李嘯銳平時說的話有情趣多了,對仗工整,言之有物,名言,引用……

他想說李嘯銳看不出你有這等水準,或許再加個大拇哥。

還是算了,本來就老孔雀開屏,再誇起來,不是要抖?

或者問問看李嘯銳你什麼意思?這話說出口想必結果是哼哼哼哼地笑著不陰不陽地給他看鼻孔。

有時候凌宇不知道拿李嘯銳怎麼辦,尤其是沒事兒的時候,沒事兒的時候,總嫌話不投機半句多,但是也不對,他是想說說的,奈何李嘯銳並不多話。

叫你嘴賤!

凌宇第八百六十七次這麼在心裡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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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底他的嘴是賤的,所以他說,李嘯銳你太沒情趣了,這話平時說很好很大氣,但是我說的也不是小情小愛啊,也不知道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