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混求財不求氣,以和為貴。但是我天生不是做大事的料,都怪我這個臭脾氣。”

王夕陸:“你做錯了但是又不全錯,小混求氣,大混求勢,可要是我們出來混的沒有了這股子血氣,還能混的下去嗎?羽三啊,當年一個號裡的兄弟,混到今天能享富貴也就咱哥倆了。”

羅羽忍不住道:“我知道這件事讓陸哥難做了,大不了把我交出去,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說著拿起扔在桌上的煙點上了。羅羽夾著煙狠狠地抽了幾口,菸灰沒用彈自動掉到了地毯上,他的手微微的有點抖。

王夕陸起身坐到了羅羽身邊,拍拍了他的肩膀,“當年的弟兄們就剩我們倆了,你還跟哥講這個氣話?哥拉不了誰,還能拉不了你。可你在光天化rì下開槍,你也太……唉!千金之身,不歿於市,我們現在怎麼說也是有點身價的人了。算了不說了,這次事有點大,還有記者往上鬧,沒關係一切有哥給你頂著,但是無論如何你不能在江城露面了,去外邊散散心吧,過了這陣風頭,回來哥給你接風。”

說完,王夕陸從書架下的老闆桌抽屜裡拿出一個小巧的皮包,塞到羅羽手裡,“這是你路上用的證件和一點錢,裡邊還有張卡錢用完了,你給我個電話我給你補上。出門在外我沒法看著你,自己要管住自己的脾氣啊。將來我的位子還是要讓你來坐。”

羅羽紅著臉起來推辭:“我聽大哥的出去避一避,但是錢我不能要,哥哥你給我的錢我還有剩的。”

王夕陸:“唉,給你你就拿著,我不知道你,有錢花不了銀子,總之出去了自己多小心。”

送走羅羽,王夕陸回到自己的雙鑫公司。雙鑫最初是王夕陸洗白黑錢開的商貿公司,後來王夕陸也有心做實業,漸進的下設了餐飲娛樂和建築裝修等很多分公司。

王夕陸坐下沒多久,秘書進來說:“老闆,有個房產局的郭主任找您,您要不要接?”

王夕陸:“房產局姓郭……接進來好了。”

電話裡郭主任:“王總嗎?我是房產局的小郭啊。”

王夕陸道:“哦郭大主任啊,你這是有什麼事?”

“我沒事也不敢打擾你王總啊,中午你這有安排嗎,沒安排的話我請你王總吃個飯,可以賞光嗎?”

王夕陸笑著問道:“什麼事,這裡說不好嗎?我中午還真沒什麼事。”

郭主任:“您那真沒事的話,我在秦虹樓定下了,我等您來啊,不見不散。”

秦虹樓是沿湖而建,檔次並不是特別高,可是他這有特sè。他們的特sè著實吸引人,所以門前停車的場子都排滿了各sè的高檔車。

王夕陸的賓士車剛剛停好,老遠的有人就朝他們招手。

“王總可把你盼來了,我訂了個畫舫,咱們船上坐坐吧。”秦虹樓的特sè就是酒樓訂餐,可以在花舫上,遊湖吃飯。如今社會是人都講個情調。這個花舫就餐,臨水聽風,美人陪侍,風雅情調都是絕倫。

“哈哈,郭主任你請客,我就是有局也得推了。”

十八rì正午12時31分,屏東湖是江城市區最大的一個湖了,湖水清澈微波不興。花舫飄蕩其中,幾樣jīng致小菜,穿著開旗到大腿根上的旗袍的美女添酒佈菜,聽著船頭女藝人唱著評彈,客人享用的很是愜意。

不過,王夕陸和郭主任呢今天都是意不在此,吃喝不一會就打發服務員出去。郭主任說:“我要說的是烏衣巷的拆遷工程,有個釘子戶動了王總你的人,你知道了嗎?”

王夕陸:“我知道了,一個練武的罷了,怎麼樣什麼問題?沒什麼難解決的。”

郭主任:“我要說的是他的房子的事,他自己住一個獨院面積不小,補償下來估計要超過1200萬,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手裡房產證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