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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頭上冒汗了,你普通話本就不標準,哪來這麼多話?
“什麼叫……什麼地?”
江寒汗水終於下來了,太費勁了。
好一番折騰,前面出現一座小樓,遠看是翠竹樓,近看方知這翠竹有多老,門前一個老漢,遠看是老漢,近看才知實際上不老。
“阿爸,有人要看病。”小姑娘老遠就大叫,“可他自己都說不清到底是什麼病。”
江寒愣了,自己都說不清的病,有時是叫精神病。
這個中年男人看著面前這個年輕人,這是一個典型的城裡人打扮,頭髮整整齊齊,帶著副金絲邊眼睛,自然是沒有度數的,整個人文質彬彬,嘴唇上面一抹小鬍子透出精神與修養,膚色不是太白淨,但看著就健康。
沒錯,他看的正是江寒,他此刻改變了模樣,在車上他就改變了模樣,他拒絕了飛機票,也就是因為火車上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探索易容術。
三天下來,易容術初具規模,其實也就是那麼簡單,一幅眼鏡、一抹鬍子、頭髮改變一下,膚色改變一下,就完全改變了一個人,改變的幅度很小。
但就是這小小地改變,足以讓很多熟人見面都不相識。
出來探險也許根本用不著改變相貌,但這種改變很有趣,江寒也就保留了下來,作為一種電影裡看了無數次的手段。
他真正自己用的時候才知道,這種改變是何等的英明。
“爺爺呢?”
“在屋裡,剛剛隔壁村的一個女孩從樓上摔下來了,你爺爺正在治,別進去。”
話沒說完,小姑娘已經進去了,江寒向他露出傳說中陽光地笑臉,不好意思地解釋一聲:“我不出聲。”
看這個傳說中人物現場施展技藝,他的興趣比較足,豈是你一句話能夠攔得住的?
進去了,他有失望,因為這個傳說中傳得神乎其神的醫生,此刻的姿勢比較慌亂,醫術聖地也比較亂,有繩子、有竹筒。
繩子是捆人手腳的,竹筒是裝水的,竹床上一個姑娘被捆在床上,姿勢比較動人,也許是整個房間最動人的姿勢。
她仰面朝天,被捆得相當牢固,手腳還有胸,江寒暗道這老頭也太惡趣味了,兩根繩子交叉而過,恰恰將她的前胸露在兩根繩子之間。
就這種捆綁,天知道是從那學來的手法,不過也可能是人家老醫生考慮到這麼幹患者比較輕鬆。
這高聳地前胸是她身上最動人的部分,看一看臉部。
江寒的心微微一跳,他錯了,這胸脯並不是最動人的部分,最動人地部分應該是她地臉。
這個姑娘臉上的蒼白與痛苦之色也將她地姿色打了折扣,但即使是打了折扣,她依然美麗得如一朵傲人的山茶,這種美麗是純淨的美麗,也是一種絕不修飾的美麗,還帶著幾分野性,與都市的姑娘孑然不同。
老醫生沒有他這麼下流,他關注的明顯不是姑娘身上的動人與漂亮,他關注的是姑娘的腳。
這手很可怕。
腳掌與腳踝之間形成了一個斷層,彷彿一塊平地突然下陷才會造成的斷層,江寒當然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明擺著就是骨折。
骨折是在面板裡面,不會太可怕,可怕地另有原因,一根大大的竹籤深深地插。進姑娘的右腳,直接透過整隻腳,對穿而過。
另一邊是一個鋒利地尖端,還帶著紫色的血跡。
“貢拉爺爺,你動手……”床上的姑娘咬牙叫:“我不怕痛。”
老爺爺亂髮微搖:“這竹籤有倒刺。”
取下竹籤也許是將姑娘捆住的理由,防止她亂動,竹籤有倒刺也許是老貢拉比較慌亂的理由,人都捆上了,準備手術了,但他突然發現手術的難度超出自己想象,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