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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漸繁華,人口稠密,房舍鱗次,火災頻頻發生。這火災雖不可避免,但是怎麼也要商量個辦法出來,以使火災損失減至最小有成。”※
楊浩遣走了穆羽獨自行去,沿著汴河漸漸到了殺豬巷附近。一路行來,只見汴河上百柯爭遊,船帆如雲。湖船、刀魚船、韌魚船、落腳頭船、大灘船、舷船、飛蓬船。各式各樣,各具功用。像輸血一樣。將兩淅布帛、廣東珠玉、蜀中清茶、洛下黃醅、安邑之棗,江陵之楠,陳夏之漆,齊魯之麻,薑桂著谷。絲帛布縷,釀鹽醒敢,米麥雜糧,東京,,
這些氣勢磅礴的大船,看得楊浩心曠神怡。汴河邊上還有許多商鋪。販賣的貨物琳琅滿目,吐番回鶻的皮毛犀玉,江淮的糧食、沿海各地的水產、遼國的牛羊,日本的扇子、高麗的墨料、大食的香料和珍珠。以及來自全國各地的酒、果品、茶、絲絹、紙、書籍,應有盡有。還有一些小店正在出售小吃,熟羊頭、扒羊臉、肚肺、腰子螃蟹、蛤州、棗砂糰子、香糖果子,處處飄香。
百姓們沒有因為梁門以北發生的這場大火引動,到處依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楊浩在一處銅鏡店門口偶然一顧,發現自己頰上幾道黑灰,這才明白總有人對他指指點點;小的原因,忙向汴河邊上走去。
這一處地方古色古香的建築群參差錯落,雕欄畫棟古雅宜人小窗珠簾暗斂清幽,像是一片富有人家的別墅區,顯得幽靜了許多。那些樓閣亭院臨水而建,門戶開在街道一邊,臨水一邊的多是後院門窗。
楊浩到了河邊,蹲下身子洗淨了臉龐,碉站起身來,“梆”地一聲。一根短木棍便正打在他的頭上。
楊浩呆了一呆,仰頭怒道:“是哪個不開眼的東”啊,原來是位姑娘?”
就見樓上探出半邊身子,卻是一個少年女子,清淡的臉兒未施妝粉,清雅嫵媚,她一手撐著窗子,一頭及腰的長髮便如一匹烏黑髮亮的緞子垂了下來,末端還掛著些晶瑩的水珠,想是剛剛洗了頭髮。
那女孩兒見樓下站著一今年輕男子,不禁掩口笑道:“哎喲,真是對不住,奴家錯手失落了窗子撐杆,公子切莫見怪”
這少女宜喜宜嗔的一張面孔。笑起來特別好看,怒目金見了也要化作大慈大悲,楊浩的些許怒氣也消失了,便笑道:“不礙事,不礙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不該站到姑娘樓下”
那少女笑道:“請公子將那撐杆兒扔上來,耳好?”
“啊?好,好好。”楊浩忽然覺得這一幕有點眼熟,左右看看,很遺憾,偏沒一個叫王婆的在汴河上開茶水鋪子,要不然這分明就是西門慶初遇潘金蓮了。
他將那杆兒一揚,樓土的少女一手扶著窗兒,一手探出,非常靈巧地接住了杆兒,向他嬌俏地一笑:“多謝公子”
“不謝,不謝!”眼看著那姑娘放下了窗子,楊浩曾經背過卻早已無法記起的詞不由自主地躍入腦海,順一口吟道:“身材兒,早吾妖風措、實難描個帆…”從玉。更都來,佔了千嬌。妍歌豔舞鶯慚巧舌;小柳妒纖腰”
再往下又記不起來了,仔細想想,還是記不起來。唉!也就這麼點墨水了,楊浩遺憾地搖搖頭,正要舉步離去,那窗兒“吱呀”一聲又開啟了,那少女探出頭來,一雙杏眼看著楊浩溜溜兒,突然問道:“這詞兒,是公子所做麼?”
“啊”楊浩心道:“這是誰的詞來著?我也忘了,總不能說是霸州鄉下一個叫洪七的乞丐所做吧,”
那少女只道果然是他做,登時大喜,連忙說道:“奴家錯手打傷了公子,理應待茶賠罪,請公子繞到院前來如何,奴家立即去門前相迎。”
“耶,西門慶要扮正人君子,小潘這就要主動勾搭了不成?”楊浩在心裡開著自己玩笑,搖頭道:“些許小事小娘子不用客氣。”
“誰跟你客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