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咬牙切齒地說道:“女人,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你當我是空氣嗎?”

夏初秋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伸出腳在炎俊哲的腿上踢了一腳,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能不能不要胡說八道?你要是再敢胡說,你今天晚上就睡客房去。”

“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讓我去睡客房?”炎俊哲的眼睛忽地瞪得滾圓,不敢置信地看著夏初秋。

這女人簡直是吃豹子膽了。

“炎俊哲,你揪疼我了。”夏初秋看了一眼炎俊哲,一臉委屈地看著他。

炎俊哲不說話了,心裡的一口火憋在胸中,好像是他錯了。

可是是他錯了嗎?要不是夏初秋和姓季的眉來眼去,他會生氣嗎?他會去捏夏初秋嗎?

追究其來,歸根結底這都是夏初的錯。可是看到夏初秋那張委屈的小臉,炎俊哲有天大的火也發不出來。

他只能憋著。

夏初秋的眼裡全是笑意,手輕輕地在炎俊哲腿上拍了拍,不再理會他,扭過頭與朵雲小聲地說著話,逗著夜夜玩。

從婚禮上出來,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夏初秋和炎俊哲一行人站在酒店門口,簡單地說了幾句,各自坐上車離開了。

季翰墨對司機吩咐道,“去夜氏珠寶店。”

“是,季總。”司機應了一聲,車子向著珠寶店駛去。

龍靜坐在車裡沒有說話,她不需要發言,只需要聽話就好。

季翰墨要的就是一個聽話的妻子。

夏初秋舒舒服服地靠在炎俊哲的身上,狀似很隨意地問道:“夜凌找你幹什麼?”

“還不是為了夜氏集團的事。”炎俊哲從鼻孔裡冷哼一聲。

“你是怎麼和他談的?”夏初秋換了一個姿勢,抬眼看著炎俊哲,有些好奇。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的人撤回來了,不過這違約金,一分不少地他要賠給我。”炎俊哲冷冷地說道。

這還是看在夜凌的面子上,要是別人,他會向他們要伙食費辛苦費的,他的那些手下每天守在店門口吃不好,睡不好,那麼辛苦,他向夜凌額外地要一點過份嗎?

這一點都不過份。

“做得對。”夏初秋點頭,“我和朵雲的關係好是好,但是不能混為一談,這違約金是一定要賠的。”

炎俊哲低下頭看著夏初秋,眨了一下眼睛,“女人,我還以為你說違約金不要了。”

“我是對事不對人,夜氏集團當初步把資金撤走,我們資金鍊差點斷了,這個賬不可能不和夜氏算。”

夏初秋眼中微冷,每個人都要為他們的行為負責,夜氏集團趕走夜凌扶夜楓上來,這個責任就應該要他們擔著。

“我們去工地轉轉吧!”炎俊哲向夏初秋提議。

“好,這近這段時間一直忙君文公司的事情,我也想看看工地程序怎麼樣。”夏初秋點頭。

這是她第一個接手的工程,裡面有她的心血和努力,她應該去看看工程進展如何。

“去工地。”炎俊哲對司機吩咐一聲,司機應了一聲,掉轉車頭向著工地駛去。

半個小時後,炎俊哲和夏初秋的身影出現在工地上,炎俊哲是一臉的嫌棄,走了兩步了便不走。

“你們去把陸凡叫來。”炎俊哲對著小弟們吩咐道。

“是,炎少。”小弟急匆匆地跑走了,炎俊哲拉著夏初秋重新回到車上,“老婆,別靠的太近,太危險了。”

夏初秋似笑非笑地看著炎俊哲,“炎俊哲,你是怕髒吧!”

“這不奇怪。”炎俊哲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夏初秋知道炎俊哲有潔癖,工地上全是灰塵,泥土,對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的確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