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個小子。”白展計把手中的撲克牌隨手一摔,招呼幾個兄弟,拎起藏在牆角的傢伙衝了出來。

那開悍馬的小子叫喊的很牛叉,卻是一個沒什麼戰鬥力的主。這傻小子見到一群人衝著自己衝了過來,嘴裡含糊不清的罵著,連連後退。一個小弟竄上去給了他一拳,他竟然沒有躲閃過去,頓時滿臉開花,成了一個熊貓眼。那小弟見一邊眼眶是青的,好像不是很協調的樣子,隨手在另一個眼眶上又給了一拳。打的那小子嗷嗷的直叫喚,等到白展計衝到面前的時候,才發現準備的刀槍棍棒都已經派不上用場了。

車挺牛叉,人原來是個shi蛋。白展計伸手喊停,止住了準備圍毆一場的小兄弟們,徑自來到那開悍馬的小子面前。

“你說你是梅老三?”白展計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把他掀翻在地,拍拍他的臉,這才說道。

“我,我不是。”那小子目光躲閃,正眼不敢看白展計,目光瞟向一邊。“但是你們惹了梅三爺,沒你們好果子吃的!有種你就弄死我,你要是弄不死我,小心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草,還他媽挺有骨氣的雨哥說得好,明天陰天,是太陽見不到我,不是我見不到太陽。滾你他媽了個b的!”白展計反手扇了那小子一巴掌:“這工地是你白爺的,別說我不講道理。真有什麼事情,咱們談判桌上解決,談判桌解決不了的想動手,擺脫也找兩個有實力一些的過來,像你這種小蝦米,連塞牙縫都嫌瘦,滾吧,真想動手,爺爺在此奉陪,不過,最好讓你家主子梅老三來!大爺的,梅老三又是哪根蔥了?混那片的?我根本就沒有聽過。就算想殺威立棍兒,也找個合適的地方合適的人。滾吧!”

那小子就地很聽話的打了個滾,竄上悍馬車,頭也不回的溜了。

嗡嗡的汽車的吼叫聲夾雜著那小子的咆哮:“你等著,我他媽還會回來的!”

裝b可以,但裝的過了火,就不是真牛叉,而是傻×了。

白展計不可置否的笑笑,看著那小子一溜煙就沒影了的背影,擺擺手招呼自己的小弟們道:“走,回去繼續打牌!今兒咱還不走了呢,看看他還能出什麼么蛾子!了不得他了,山中無老虎,也輪不到你猴子稱大王。”

“白爺威武!”一個小弟巴結著說道,白展計十分受用這種馬屁,有些飄飄欲仙起來。

“那是自然,咱威武了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白展計哈哈大笑,掰了掰手指頭,威武了至少三天都不少了。

白展計就在臨時搭建的簡易工房裡面打了一整天的牌,也沒有見到那開悍馬的小子帶著人打回來。果然是自己的人的強大的戰鬥力很好的威懾了對方,心中更是得意不已。

咱大小也是一方老大的人物了,哈哈哈,這種日子,對白展計來說才是最希望過的日子,原先的什麼上學啊,什麼泡妞啊,竟然都比不了這種想打就打,想玩兒就玩兒的日子來的舒坦。這樣的日子,才是最適合白展計的日子,白展計已經有些沉迷其中,樂此不疲了。

興奮過頭的白展計見牌就抓,打了一天的牌,輸了一千多塊,把幾個小弟美得夠嗆,紛紛要求明天繼續打牌。

眼看天色漸晚,大概已經是晚上九點來鐘的光景了,白展計等人收了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互相約好,明天繼續打牌。當然,每個人先做一件好事去,才允許和白展計一起打牌。

白展計回到家的時候,屋子裡傳來嘰嘰喳喳的笑聲,白展計知道,這是自己那個乾妹妹米粒兒又來住了。

來往的多了,白展計對這個乾妹妹越發的喜歡起來。

她一直這麼古靈精怪的,不但是白展計的妹妹,一樣也是蕭雨的妹妹。白展計對她的呵護,甚至比蕭雨還多一些。

在門口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