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件事情到現在也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我們還可以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不知道少衡兄有什麼看法?”簡懷箴抬起頭來,望著他問道。

江少衡仔細的思量了一會,才緩緩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也很簡單,這件事情的主動權就在於一個人的手上,那個人就是羅開凌。我聽到了一些謠言,說是羅開凌雖然表面上答應了周太后和皇上造反,其實他心裡並不是那麼想的,他本來是一個忠君愛國的人,是因為忠君才讓他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以為自己一心一意忠於的是皇帝,可是沒有想到到頭來在把握這場戲的卻是周太后,相信慢慢的他心裡也會有所覺察。我還聽人說過,他在喝酒的時候向人抱怨,說自己是被逼造反,如果派人去勸說羅開凌,讓他放棄來造反的話,我相信這件事情一定可以和平的解決。只要解決了朝廷的兵力,那麼朝鮮的兵力就好應對了,也不必再讓李成豫在京裡待這麼久,你們覺得怎麼樣?”

簡懷箴聽他說完後,連連點頭說道:“我覺得少衡大哥說的話很有道理,我也聽說過羅開凌是被逼造反。既然如此,那我就親自去見他一面,以便同他講清楚利害關係吧。”

“萬萬不可。”江少衡連忙擺手說道:“誰都可以去,就是公主妹子你不能去。你現在的身份是大明王朝的皇長公主,如果你親自去的話,就無異於向周太后和皇上示弱,這麼一來,他們就更加肆無忌憚,恃寵生驕了。我看就由我去做這件事情吧,我去勸說羅開凌的話,我自信能夠勸說得他放棄幫助周太后和皇上。”

紀惻寒則在一旁搶先說道:“少衡兄還是休息吧,而方寥兄肩臂上又受了傷,這種事情由我來做吧。不管怎麼樣,李成豫也是我把他引進來的,請神容易,送神難,你讓我親自去打發。”

紀惻寒說這些話的時候,就望著簡懷箴,可見他心裡是有些愧疚的。

簡懷箴聽到他這麼說,知道他是因為那件事情耿耿於懷,所以簡懷箴就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紀大哥想要去勸說,這件事就由紀大哥來做吧,我相信紀大哥一定能夠把這件事情做到最好。”

旁人見紀惻寒這麼說,便也不再同他爭了,於是勸說羅開凌這件事就交到了紀惻寒的手上,而方寥、江少衡等人則留在簡府之中等訊息。

到了第二天,紀惻寒打聽清楚了這一天晚上是羅開凌父親的七十壽筵,所以他一定會在家裡,於是他便在一大早的時候,就匆匆忙忙的趕到了羅家,藏匿在了角落裡。

他看到有很多人前來向羅開凌的老父親賀壽,來的人多半都是行軍打仗計程車兵,顯然羅開凌所結交的也多是這麼人。

他們來了之後,壽筵就開始進行,紀惻寒想了想,便悄悄的做了一個易容,弄了一件像樣的衣裳,又貼上上鬍子,隨手去找了一件古董,拿過來給羅開凌的老父親拜壽。

來到羅府之後,他便像模像樣的跟老管家登記,老管家上下打量著他的樣子,看上去他是文士的打扮,然而他所穿的衣服的質地都非常的好,看上去非富則貴,有可能是當官的,也有可能是當地的富紳,只是羅開凌一向不跟當地的富紳們來往,因此紀惻寒的這一身打扮仍舊是引得老管家一陣質疑。

老管家望著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紀惻寒想了一下,說:“紀老三?”

“紀老三?”老管家望了他一眼,埋怨道:“這名字也太粗俗了。”

紀惻寒無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堂堂的紀惻寒隨口說了一個名字,竟然被一個老管家怨念半天,讓他何嘗的不鬱悶。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沒有時間去跟一個老管家計較了,所以他便勉強的笑了笑說:“我知道今天是羅將軍的父親七十大壽,所以特意來拜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