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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去吧。”
“大哥,我們既然和你結義為兄,便是同生共死,我們要和你共抗這小子。”雄忠藩堅定道。“我不相信這小子有三頭六臂,大哥,我們三兄弟合力,定能勝他。”文太郎也道。袁建魁仰天一笑:“我袁建魁作惡一生,沒什麼值得自豪的,但有你們兩個好兄弟,我今生無憾。”袁建魁“嗖”一聲拔出手中長劍:“小子,出劍吧。”文太郎和雄忠藩也皆緊握手中兵器,和袁建魁站作一排,就待交戰。
“看招。”那少年一聲厲喝,長劍一抖,畫起數個圓圈,竟同時攻向三人數處穴位。袁建魁大喝一聲:“來得好。”他右手連連前劃,長劍雖不能劃到那少年,可劍氣卻直攻過來,而文太郎和雄忠藩也齊動手中兵器,向那少年攻去。“鐺、鐺陣亂響,四人兵器相交,火花耀眼,那少年劍法雖是出神入化,可他內力卻是一般,怎比兩個久練武功和一個天生神力的人,何況他以一敵三,當然吃虧。他只感握劍的右手一陣發麻,長劍差點脫落。
袁建魁見得機會,急是抽劍,一招“梨袖舞花”透過三人相交的兵器,向那少年腹下狂舞過來,蕩起陣陣劍花,看來他當了劍聖兩年徒兒絕不是白當,與此同時,文太郎也是順勢一個地下滾身,手中判官筆疾點那少年雙腿六處穴位。那少年此時的長劍還和雄忠藩狼牙棒絞在一起,一時竟不能抽出,原來這雄忠藩的狼壓棒構造奇特,每顆狼牙刺竟是彎鉤,好在與人相鬥時絞住對手兵器。他情急智生,右手用劍在雄忠藩狼牙棒上向後得力,雙腳則同時在地上得力,身子下半部分竟急往後甩去,正好躲過兩人對他下盤的攻勢。但見他人以右手為軸心,身子甩起一道弧,翻騰過來,雙腿由上至下倒壓雄忠藩腦袋。雄忠藩吃了一驚,急楞起狼牙棒,朝上向那少年胸口打去。那少年自知力道沒有對方足,不敢用長劍相抵,可他此時人倒橫在空中,怎能躲閃。危急之時,他頓是想起他師父曾對他說過的劍學心法:“劍由心生,心驅劍出,心劍合一,無心無劍。”他剎間明白:“對方猛力甚大,我何必和他強碰,當用心驅劍,讓劍隨我用。”但見他長劍劃過一道光芒,已迎向了雄忠藩打來的狼牙棒,這次劍棒相迎,卻與上次大相徑庭。兩物想交,無聲無息,那少年的長劍卻是彎了起來,身子又借這長劍相交之力,豎立著倒飛了上去,卻是又躲過了袁建魁和文太郎的上攻。
那少年相交的長劍卻沒收回,只見他手腕一抖,長劍中斷劍刃雖還與還被狼牙刺絞著,但其劍尖卻突然彎了起來,如一條軟蛇般刺向雄忠藩左肩,雄忠藩怎會想到那少年的劍尖竟會彎曲,不及躲閃,左肩中劍,直入兩寸多深。那少年又抖長劍,長劍好如靈蛇下樹,沙沙沙地脫落狼牙刺的束博,離開瞬間,在狼牙棒上一疊,又借力道,再身上躍。
那少年人到最到點時,又抖長劍,倒身墜了下來,舞出的劍氣,直叫人閉息。袁建魁三人心中一震,急舉兵器,和來劍相迎,不想那少年劍如遊蛇,竟彎作幾截,三人根本不能找準他的劍尖。一道鮮血濺起,文太朗肩部也個那少年長劍刺著。三人急身躍開,那少年長劍著地,劍刃一彎,已化去他下墜之力,他又抖手腕,長劍繃直,身子得力躍起,轉劍又向三人胸部掃去。
長劍掃到文太郎判管筆,文太郎手拿不穩,判管筆竟然脫落,他連腿數步,方才躲過長劍的追刺,那少年劍鋒又變,彎刺雄忠藩側身,雄忠藩急用狼牙棒想擋,可那少年這卻是虛招,劍尖又轉,已到袁建魁頸側,袁建魁已料到他有這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