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發生了有趣的事情,奏是不可能不去調查一下的。

“她好像很受歡迎呢。”

奏笑嘻嘻地說道,惠那則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只要碰上不明白的事情,她總是會自己想像著一切都是做夢啦幻想啦,

實在是自我意識過剩。

奏正要收起手機,手機卻又震動了起來。

“又來了一通……‘在走廊上免費傳送甜點麵包,大受歡迎’。”

“那是什麼?”

“唔,就像字面上說的一樣啊。”奏不以為意地回答。

“就是說早花月同學正在傳送麵包?為什麼啊?”

“可能是要表示跟大家親近的誠意吧?”

確實啦,以她那樣的高姿態來看,會有這種行為也不奇怪。

“是嗎,她果然是有錢人啊……”

“真是可喜可賀呢,惠那。”

惠那一時還聽不懂,呆了一下——然後她終於想到了。

“啊,難道說今天麵包會賣完就是因為……”

“正所謂羊毛出在羊身上,貴族的施捨原本就是來自平民的血汗錢

裡榨取的稅金嘛。要再吃一個嗎?”奏面無表情地說道。

對貴族的蠻橫感到不解的平民惠那,也只能悵然以對。

兩人正打算繼續吃午餐時,又來了一封簡訊。

“這次又是什麼?”

“說是‘突然睡著了’。”

“……”

就算自由奔放也得有個限度吧。

“不管我怎麼說,好像還是很在意她的事情嘛。”

“你就別管手鞠了啦。”

“是在說你啦,白河惠那小姐。”

奏舔了舔抓過三明治的手指,然後把手機放回原處。

“算了,其實我自己對她也是有點在意。”

“在意什麼?”

“說話的方式。”奏簡潔地回答。

“那個不是京都腔嗎?”

“……京都的人如果聽到你這樣說會生氣的。”奏嘆著氣說道。

惠那還是一臉不解。

“啊,你想嘛,她不是說過住在京都嗎……”

“她確實說過自己是從飛群高山來的,但是我感覺完全不是這回事。”

奏說完後,把冷掉的咖啡一口喝光。

“以我的印象來看,她的措辭好像混雜了各種感覺。”

“很多地方的腔調嗎?”

“倒不如說是很多時代吧。”

“?”當然,惠那完全不理解奏的意思。

奏把吃得一乾二淨的便當盒蓋了起來,扣上了釦環。

“那是無所謂啦,倒是惠那的真命天子到底是哪一個?”

“咦?”

“問你是金髮還是黑髮啦?”

一時之間,惠那單純地思考著這句話的意思……

“你、你幹嘛突然胡言亂語啊!”

因為羞怯和對這突如其來的質問感到不滿,惠那覺得體溫一下子沸騰起來了。

“啊。你想要保密啊……”奏露出一副理解的態度。

“才沒有什麼好保密的咧。”

“那麼,我就直接問你的身體吧!

她晃動著十指,帶著邪惡的笑容慢慢逼近。

惠那連逃跑都來不及。

“嘿!”

奏把惠那壓倒在草地上。

“說吧,說吧,還是身體比較老實哪。”

“等一下啦,奏……別……別這樣啦!呀哈哈,好、好癢啊!”

“唉呀,惠那還是一樣,全身上下都怕癢,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