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所有人看到這裡,無不瞪大了眼睛,莫鑫嚴不抵擋,竟是扯對方的袍子,這一幕,直叫眾人感覺匪夷所思。然而,就在眾人愣神之時,在羽天齊那化作碎末的袍子內,忽然跌落出了一物。此物徑直掉下,直接被另一名王者副團長接在了手中。

這一刻,這名副團長取到那一物後,根本沒有猶豫,直接將其丟向了主看臺,對著主持長老朗聲說道,“諸位長老,這塊玉簡,便是桑牛與其同夥的聯絡玉簡,裡面有著絕對的證據證明他就是兇手!這是我團幾位強者,在付出生命的代價下,發現羽天齊所藏的秘密!”

那高臺上的主持長老聞言,目光頓時一凜,身形一躍,便飛入空中,接過了那枚玉簡。這一刻,其探入一縷靈識檢視,瞬間,其臉色就變得陰沉下來。此時此刻,誰也不知那玉簡內有什麼記錄,就連欲要離開的羽天齊,也是一陣莫名,那玉簡,是自己身上的東西嗎?

那長老看完,直接將玉簡一丟,丟向了東元子。東元子接過,也是迅速檢視了一番。這一刻,在古井不波的東元子臉上,也露出抹淡淡的煞氣,這縷表情,在這名傭兵工會最強者身上已經多年沒有出現過了。

羽天齊看到這裡,當即意識到情況不妙。雖然自己不知那玉簡是怎麼回事,但羽天齊知道,那或許就是奠定自己罪名的鐵證。這一刻,羽天齊想也沒想,就掉頭而去。因為羽天齊明白,如果自己在留下來,等會出手對付自己的,就不再僅僅是王者的人了。

然而,也就在羽天齊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離去時,忽然,一股強大的威壓自天空中降臨,第一時間籠罩住了羽天齊。面對這股威壓,羽天齊根本沒有抵擋能力,瞬間,羽天齊的行動便被束縛住了。當下一刻,羽天齊準備拼盡混沌之力掙脫束縛時,一道淡漠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自己眼前。正是東元子無疑。

“你暫時還不能離開!”此刻的東元子,面無表情,眉宇間閃過抹淡淡的煞氣。羽天齊怎麼也沒想到,此刻出手的會是東元子,而且還是毫不猶豫的出手。這一情況,瞬間讓羽天齊明白,那東元子手中所握住的玉簡,是自己伏法的鐵證!

瞧見東元子出手,全場都陷入了震撼。這一刻,看臺上的長老和傭兵們,都再也坐不住了,一個個飄飛起身,來到了東元子身旁畢恭畢敬的站著。

東元子見所有人到來,頓時,右手一揮,那玉簡炸裂,裡面浮現出一團白霧,而這白霧,緩緩在空中凝聚成形,顯化出了一排文字。只見上面清晰地描述著,“計劃已成,工會入局,幼崽在家!”

雖然只有簡單的十二字,但所有人看了以後,都明白了其中的含義。說的是羽天齊原本的計劃已經完成,工會已經成功被捲入戰局,至於聖獸幼崽在家的意思,就是指聖獸幼崽在羽天齊的老巢。所以,先前東元子看見這一行字,毫不猶豫地留下了羽天齊。

羽天齊看到這裡,臉色也陰沉了下來,這封玉簡,是有人特意陷害自己的,只是羽天齊不知道,究竟是何人,羽天齊可以確定,先前大戰時,王者的四名元尊,根本沒機會將這種玉簡藏於自己的身上。

“哼,這玉簡一看,便知是你要通知你的同夥!現在,你還有何話好說,原來,攪得我東元風波不平的罪魁禍首是你!”此時此刻,那主持長老站出列,冷聲地對羽天齊喝道。

羽天齊聞言,心中極為苦悶,但是神色卻沒有絲毫變化,僅僅平靜得說道,“這玉簡不是我的,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哼,好笑,誰能冤枉你,難不成先前還是我將玉簡藏到你的身上了?”此時此刻,莫鑫嚴已經被同伴救起,重新飄飛而回,雖然其臉色有些蒼白,但卻已經無礙。

羽天齊冷冷地看了眼莫鑫嚴,道,“不,這玉簡你們沒機會陷害我,是之前我就被人陷害了!”此時此刻,羽天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