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好吃的呢。哼哼!

“咦?我的新口味的棒棒糖哪!”

“恩?”原本欣賞風景的我轉過頭來看著忙的團團轉的向日。“怎麼了!”

“我的新口味。。。。。。啊!”

“怎麼了!”有些好奇的看著張者嘴一顫一顫的向日,他那是什麼表情啊!世界末日來臨了嗎?

“棒棒糖!”

“啊!你說這個啊!”揚了揚手中的糖:“我吃了,怎麼了!”

“沒~沒事!”向日哭喪著臉坐下來。嗚嗚嗚~我的新口味啊!楓葉又不是慈郎不能奪不能搶。嗚~我好可憐啊!

沒工夫理會自怨自礙的向日,透過玻璃窗我看到一輛原本在我們很後面的車離我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恩!是我們開的太慢,還是人家開的太快。

看著那輛車領後我們一個車身,再一個車頭,再並車齊行。然後甩我們一個車頭,一個車身。再然後就是超過我們一大截。

眨眨眼睛!這就是傳說中的超車?

“哇!不好了!”

咦咦?什麼不好了。

“我靠你娘,哪個死小子,這麼不知好歹。敢超我的車!”開車的大師傅爆喝著。

不是吧。難道?真是彪悍。冰帝的一個司機都是飆車一族。

“哼哼!敢跟老子卯上,小子你看好了。”大師傅摩拳擦掌,捲起袖子。“小子們,坐好了。”

不是吧,天啊!

大師傅一油門,車飛馳般的往前進。

悠閒混日子

人家說士別一日如隔三秋,我歪著頭打量著三日九秋不見的冰帝學院閃閃發光,威嚴華麗的大門。怎麼隔了這麼多秋,一點老化的跡象都沒有。

站在教室門口看著來來往往萬分熟悉的同班同學門,這感覺,不是一般的親切。

“慈郎!”對準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腦袋狠狠的劈了一掌。

三十秒後,橘黃色的腦袋稍稍離開了桌面,兩隻小小的手掌抱住腦袋。看來主人有轉醒的跡象。

“起來啦!慈郎!”

綿羊寶寶磨磨蹭蹭了半天,才肯抬頭正眼瞧我。看到我後呆楞了半天,才冒出:“你~你!不是在醫院嗎。怎麼會?”

心中翻個大大的白眼,還是耐著性子回答到:“出院了!”

“出院了?”

“恩!”

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又陷入呆傻狀況的綿羊,有沒有搞錯啊!不就是病好出院,身為好友打打招呼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到他這裡就跟活見鬼一樣啊!

“楓葉,看到你好高興哦!”終於回過神的綿羊寶寶,毫不吝嗇的展開他那治癒系的招牌笑容付送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抱著懷裡像八爪魚的傢伙!撫摸著軟軟的毛髮。雖然這份祝賀來得很遲很遲,但至少有還是很不錯了。不能太強求啊!

“吶吶!慈郎!”結束擁抱的我笑眯眯看著同樣很開心的慈郎。“這幾天有沒有惹麻煩啊!”

“沒有!當然沒有啊!”慈郎慌亂的擺著手:“我哪裡敢啊!”

“呵呵!我們家闖禍第一,裝傻第二。勇於挑戰跡部底線的慈郎還有不敢的時候啊!”

“楓葉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跡部有多麼恐怖,天天板著一張臉,動不動就冷哼,冷笑!嚇都嚇死了。我哪裡有膽子敢唱反調啊!”彷彿我不信似的,慈郎還把害怕發抖的樣子演示給我看了一遍。

“呵呵!沒想到才沒有幾天就這麼好玩了啊!”

“楓葉!不要幸災樂禍。這一點都不好玩!”

“呵呵!”

躺在網球場旁邊不遠處的樹陰底下,看著天上的白白的棉花糖一朵一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