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草!”

安飛遠認真的說道,為報仇他已經將多年的積蓄拿了出來,一切只是為了殺死祖昭。

張自忠聽著安飛遠的話,不由心中大爽,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誰讓這個祖昭殺的那個小畜生就是五斗米教的分攤壇主的兒子?這叫做天助他張自忠。

“壇主請放心,我太平軍和五斗米教本是同根生,壇主的仇恨我必然會給壇主報的!”

安飛遠相當利索的拿出一張早已經繪製好的地圖寄給張自忠。

“將軍,城內的所有入口都被我五斗米教把守著,萬無一失,今夜午時三刻等將軍大捷!”

張自忠下面的一個偏將站起來說道:“將軍是不是有著我們的人檢視一下密道,萬一有個閃失後果不可設想!”

下面的將領也是一陣附和,張自忠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安飛遠。

“將軍請派人檢視,圖紙上的六條密道就在哪裡,並且掌管著密道的人可以換成將軍的人,不知道將軍可是放心?”安飛遠笑著說話,他自然之道對方不會輕易的相信。

“這是我五斗米教分攤壇主的玉佩,將軍可以看一下是不是真的?”

安飛遠將手中的一塊玉佩給了張自忠。

張自忠拿過玉佩一看,果然是五斗米教的玉佩,這玉佩上面寫著字跡,五斗米教。這五斗米教傳承比較的悠長,壇主都是必須有著上一代壇主親自留下的玉佩為證物,張自忠看到玉佩無形中放了心。

“將軍我們壇主是講究人在玉佩在,玉佩碎人也亡,不知道將軍是不是可以將玉佩還給我?”安飛遠又將玉佩的作用強調了一下,這是他吃飯的存在自然不能夠丟了。

“當然當然!”對於安飛遠的話,張自忠再也沒有懷疑,隨後他就讓人去接管那些暗中通往城中的密道。

看著張自忠相信了自己的話,胖胖的安飛遠在心中鬆了一口氣,藉著喝茶的時機將額頭上悄然滲出的冷汗擦掉。

片刻之後,已經有著斥候回來。

“稟報將軍,所有的密道都已經被我們掌握住!”

張自忠心中欣慰,不由得問道:“祖昭和縣城當中的人在幹什麼?”他對於斥候還是不放心。

斥候聽到張自忠問話,頓時吞吞吐吐起來。

“說話!”張自忠怒了。

“祖昭正在城中扎草人,並且組織城裡的fu孺看口號,口號的意思是超級大笨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好好!祖昭是本將軍高看了你,想你也就是小兒心xing,不足成就大事!”

……

入夜時分,五六十個草人又從城牆上緩緩的放了下來。

早有著巡邏計程車卒發現,黃巾軍的巡邏士卒還是按照規矩稟報了張自忠。

“還用這招?將這些草人給我用木矛投shè,木矛上蘸著桐油點上火!如果是草人的話肯定是會燃燒的!”

張自忠冷冷的說道。心中越發的對祖昭的感到鄙視。

很快黃巾軍的弓箭手箭矢上蘸著麻油,點燃後shè上那些從城頭上“士卒”果然這些“士卒”洶洶燃燒起來。

“哼,這些把戲一次就夠了,兩次就顯得幼稚了!還是大將軍勇武!”在旁邊的安飛遠不失時機的拍了拍張自忠的馬屁。

旁邊一個參將更是大聲的叫道:“今夜他們必然還會用草人襲擾,我們一邊用火箭將其草人shè落,另外一邊讓人進入城中,午時三刻開啟城門,然後我們大軍便可以進入懷戎縣城內!”

張自忠頷首,閉上眼睛慢慢盤算其中的細節。

在他確定的所有細節都沒有問題隨即放下心來。

“從現在開始所有人不得離開大帳十丈的距離,安壇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