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祖昭和皇浦嵩的兩隻軍隊,終於擺脫了追兵。

皇浦嵩在旁邊笑著,這一戰徹底的顛覆了黃巾賊的在冀州盤踞的計劃,這次抽了他們的糧草,黃巾賊要想著在冀州作戰,就需要大肆的搶糧,但是此刻冀州能夠有的糧草也都集中到了冀州的附近,黃巾賊想要得到糧草,必須來冀州進行大決戰。

“停下,前面有著伏兵!”祖昭指著前方的樹林,仔細的眯著眼睛,冷靜的說話。

“前面有伏兵嗎?”黃埔嵩打著馬前行,心中有些懷疑,在這個時刻,哪裡有著人馬在這裡設伏?按說黃巾軍是沒有這樣的實力,尤其是這樣的偽裝,差點將他這樣的戰將都給瞞過了。

“將軍,你看哪裡有著幾百只的烏鴉在盤旋,在這個早晨,它們一般時候都是聚集在一起,還有著樹林中有著許多閃光的碎片,他們的偽裝不怎麼樣啊!”祖昭笑著,命令將弩車推過來,如果是黃巾賊,他可是不介意再殺上一陣,剛才為了掩護黃埔嵩,沒有殺盡興。

“shè上一根強弩,讓他們出來,告訴他們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埋伏,而且這種埋伏有些粗糙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接應我們的部隊!”祖昭笑了,因為在前面的已經有著騎兵出現,他用腳趾頭也知道眼前的騎兵是誰領著。

果然,在shè出一根攻城矛後,曹cāo就率領著人馬出來,他本來是想著打伏擊的,為祖昭他們斷後的,但是沒有想到祖昭直接就將他們給揪出來,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後面根本就沒有什麼伏兵,黃巾賊已經被祖昭殺的破了膽子,再也沒有敢追來。

“孟德見過將軍!賢弟真是大才!”曹cāo領著人馬出來,恭恭敬敬的給黃埔嵩行禮,同時對祖昭另眼相看,他設計伏擊上來比較在行,這種冷刀子捅人的行為他比較在行,卻沒有想到祖昭直接給看穿了,心中對於祖昭的看法有提高了很多。

“走,這次我們一次就繳獲了十幾萬斤的糧食,如果讓張角知道,他怕是要活不長了,哈哈……”黃埔嵩直接帶著曹cāo看那十幾萬斤的糧食,把曹cāo看的是眉開眼笑,笑的還非常賤,祖昭在心中暗道:什麼梟雄,壓根就是一個賤人。

為了十幾萬斤的糧食至於嗎?他心中不屑的想著。

……

在黃巾軍盤踞的衡水縣,張角正在喝著中草藥,一臉的蒼白,仍舊看著手中的竹簡發抖,那是真的生氣,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因為這上面寫著冀州所有的糧草都給官軍給劫走了,過去是他們打劫官軍,現在竟然是官軍打劫他們的糧草。

沒有糧草,盤旋在冀州的黃巾賊如何相處?那些跟著黃巾賊的可憐家眷如何相處?他以上給自己按上太平仙師的名號,但是此刻他卻是深深的感到了一種無力感,此刻的他深深的體會到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句話特麼的多麼經典。

“報,司馬矩求見,他是來請罪的!”張角的兄弟張梁在一旁小聲的說話,司馬矩在黃巾賊中頗有威望,但是此刻卻是將十幾萬斤的糧草給丟了,實在是讓人感到憤怒,但是張梁和司馬矩相交,兩人關係比較融洽,此刻是打定主意為這個笨蛋說說好話。

“請罪?讓他去死,直接拉出去給剁成肉末!”張角大怒,將桌子拍的蓬蓬響,兩個眼睛通紅,一陣猛烈的咳嗽,用手帕捂住,卻發現是大片的血從嘴中吐了出來。這是給他氣出了內傷來,本來就越發厲害的肺病,此刻已經到了極限。

“兄長!”張梁看見張角嘴邊的鮮血臉上一喜,隨後趕緊裝作關心的樣子扶著張角,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