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他身邊的人更是井然有序,莫非真是有埋伏麼。

“我亦知他們會使詐。”文丑衝著謀士說了一句,帶領著軍隊回到營寨之中。眾人料想這張預劫營一次不成,斷不敢再來第二次吧。於是乎文丑又解甲而睡,其餘非執勤士兵也都解甲而睡。

誰料剛剛睡著,外面又傳來衝殺之聲,有侍衛衝進文丑營帳報告:“將軍,不好了,敵人又來劫營了。”

“他們殺進來了麼?”文丑驚問。

衛兵道:“還沒有,不過看他們那氣勢,隨時可能衝殺進來。”

文丑聞言,立刻穿戴盔甲,挺著武器,跨上坐騎又引軍衝了出去。前面一將,依舊是張預,他笑哈哈的說道:“文將軍,睡得可安好?我不不願意在你睡夢中取了你的首級。”

文丑怒,道:“張預小兒,來與決一死戰,休要想著逃跑。”

張預笑道:“我既然敢回,不取了你的首級,自然不會走的。”說完立刻就挺著槍殺了上來。

文丑咆哮一聲,衝殺上去。兩人相鬥二十多回?多回合,張預果然抖擻精神,沒有絲毫要退避的意思。文丑武力大開,勢要將張預斬殺於馬下。誰料斗不足五十回合,張預又敗走。文丑追殺一陣,領軍而回。

剛睡下,張預又殺了回來。如此反覆,天亮方休,搞得文丑軍中個個精神不振,險些連武器都拿不穩,更別說是戰鬥了。

張預帶著士兵折騰了一夜,自然也是很累,張遠讓他休息一天,白天就不用出戰。可是預卻抖擻精神,說自己一點不睏乏,心中一想到能殺了文丑,就更是精神王風,整個人都要神氣起來。

張遠道:“我們的任務是阻止文丑進軍,而不是殺了他。”

“為什麼不能殺了他?這個人囂張跋扈,已經還多次陷害祖大人,現在將他除去,不是更好麼?”張預很是不服氣的說道:“哥哥,你就讓我去吧,我一定提著他的首級來見你。你只管在遠處看著便是,這樣的人,還不需要你出手,弟弟我就給你捉來。”

張遠道:“我說了不能殺他,我們是可以活捉他,但是不能殺了他?”

“為什麼?”張預不解的問道。

張遠道:“現在的局勢,祖將軍看得最清楚,他似乎有未卜先知的力量,許多事情他都知道會如何發生一般。所以對於他的話我絲毫沒有懷疑。出兵之前他告訴我,現在不能得罪袁紹,就是幽州的其他大勢力,我們也不能撕破臉的得罪。你想想看,袁紹家族勢力廣大,號四世三公,所有諸侯王公大臣哪個不怕他?而且現在就屬他兵多將廣,現在又在繼續的擴張自己的勢力。你試想一下,這次派文丑來遼西,就是要乘機奪取遼西,然後進一步控制幽州乃至整個遼東境內。而祖將軍的想法也是要控制整個遼東。這就有衝突了。”

張預不服氣的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們正好將這文丑殺了,也算是告訴那袁紹,我們不是好欺負的,這樣不是甚好麼?”

張遠道:“你太年輕,很多事情不懂。你想想,袁紹他本就要奪取遼東,可是大家都是朝廷命官,誰也不能這樣亂來,要不然和黃巾造亂就是一個樣子了。如果我們殺了袁紹的大將,他就找到藉口出兵了,我們現在的勢力,還不足以和袁紹決戰,而且現在的局勢也容不得我們這樣做。所以,我們不能殺了文丑,知道了麼?”

張預點點頭,問道:“袁紹真的那麼強大麼?連祖將軍都不敢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