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觀霖?程鈺?男朋友?

謝稚想像了一下這個畫面,啊,抱歉,想像不出來。

無論哪一個,謝稚都沒那種意思。

相信他們也一樣。

搭檔,才是最牢固的關係!

第二天早上六點,謝稚她們就要起床去晨練了,但無論是馮思語還是祝伊佳臉上都帶著深深的疲憊。

手臂大腿都好酸,一想到今天還要一天,以及接下去還有十三天,就更讓人絕望了。

「你們、還好嗎?」

謝稚幫兩人拿著水杯,關切地問了一句,她真的十分明白這種體力被榨乾的感覺,難以用語言描述,總之就是——死了算了。

「童童。」馮思語緩緩開口:「我現在相信你昨天說的很會打架了。」

就這身體素質,遇到壞人打不過也能跑過,明明是大小姐,怎麼體力還這麼好?

現在有錢人的小孩都這麼卷嗎?

更讓馮思語吃驚的還在後面。

下午教官教她們打軍體拳,看謝稚又是動作十分標準完美,就忍不住再問了一遍是不是練過。

謝稚老實回答:「沒練過這個,但跟著長輩學過打架。」

看謝稚的樣子,就不會覺得她口中的「打架」是那種小混混間的互毆。

剛好教官需要一個人來和他一起展示,讓同學有更直觀的感受,謝稚理所當然地被選了上去。

「沒事,你隨便攻擊好了,我不會弄傷你的。」

「可是教官,我學的都是快速制敵的,我怕……」

「別怕,你教官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以上的對話結束不到兩分鐘,被謝稚抓住機會,扣住右手麻筋的教官就被放倒在了墊子上。

啊——天好藍啊——

耳邊是同學們興奮地呼喊聲,教官知道自己的確是有點輕敵了,但他也明白謝稚是真的有兩手,哪怕自己認真起來,估計也來不了幾回。

她就像自己說的那樣,學的都是快速制敵的,招式基本都是往人體脆弱部分去的。

教官不覺的這樣傷面子,反而還一臉看好戲地找來了自己的隊友們。

一個、兩個、三個!

直到謝稚三連勝,周圍所有的同學包括輔導員都來觀看後,她才擺擺手錶示沒力氣了。

這還是謝稚第一次和普通人打架,她之前的訓練物件都是溫月、封觀霖這樣的大佬。

與其說是打架,不如說是人家在給謝稚陪練。

的確能很快發現她的毛病並針對性改正,但說實話,也少了那麼一點點成就感。

因為不管她怎麼努力,都不可能打贏他們。

耍陰招都不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虛的。

直到今天,一連放倒了三、不對,是四個教官,謝稚對自己這段時間的辛苦才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她真的進步了好多!

如果是這時候的她,再回到兩個月前那起餐廳殺人案,謝稚已經有信心自己就可以制服那個暴起的男人。

當然,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謝稚也不會因此故意就去挑釁犯罪分子,能有百分百安全的辦法就不要去賭50的危險。

這是封觀霖在某次訓練後提醒謝稚的。

他讓謝稚增強武力值,可不是為了讓她主動去靠近危險,只是希望萬一真的有自己顧不到的情況,謝稚能有自保之力。

「大佬,喝水嗎?」

「童童,我給你捏肩」

下場休息的謝稚頓時得到了女生們熱切的歡迎。

她們這個年紀,正是最喜歡挑戰權威,對一切說不的階段。

想想看,平常經常被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