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上,一群外來人聽到這人死了就前來鬧事,結果忠伯渾身重傷,前來祭拜的人無一完好,最重要的是嬌娘被那群人惡意拉走,生死未明,他就乘機偷來了鑰匙,過來找人尋求幫助。

雁夙禹瞧了同伴們一眼,發現雁夙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轉頭望向羽千夜,道:“羽千夜,你和賢王寧願被關在柴房,遲遲不願意出去,不會就為了這一刻吧?”

羽千夜沒有答理雁夙禹的話,黑色眸光緊盯著梵愚,道:“你叫梵愚?你希望我們救嬌娘?你要知道我們可是海賊,又非親非故,憑什麼要去救人?”

梵愚蹙緊眉頭,眼眸流轉,反覆思量,道:“我有酬勞,只要你救了嬌娘,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可以讓你找到足以富可敵國的寶藏。”

羽千夜一抬眼,又道:“一個小屁孩還說什麼大話,忽悠別人可以,你認為可以忽悠到海賊嗎?”

梵愚執著道:“我就是因為這個秘密才會被追殺,只要你救出嬌娘,就告訴你這個秘密。”

羽千夜沉默幾秒,再道:“武朔,雁夙禹,你們去救嬌娘回來,務必要活的,哪怕是一口氣都行。”

梵愚這下著急了,道:“一口氣不就和死人一般,不行……嬌娘不能死……”

羽千夜不打算在這句話上與梵愚僵持,快速示意武朔與雁夙禹離開救人,至於她為什麼相信梵愚,不過就是為了他脖子上那一塊純潔無暇的璞玉。

於是,羽千夜嘴角微揚,雁夙零冷眼相瞧。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等雁夙禹和武朔回到柴房,他們的手上多出一名女子。

梵愚定睛瞧去,見是熟識之人,忙不迭撲過去,哭喊一聲:“嬌娘!嬌娘!”

羽千夜也跟著瞧了一眼嬌娘,見嬌娘約莫二十來歲,雖說身子骨單薄了些,這張臉因為受到驚嚇而顯得蒼白,怎麼說也有算有幾分姿色,難怪那些混蛋會把她搶走。

“梵愚,既然你的人已經救了,我們也該走了。”羽千夜想了想,開口道。

“你不是說要我用寶藏的秘密來支付報酬嗎?為什麼現在就要走?”梵愚疑惑道。

“寶藏雖然有誘惑力,你本人卻是個麻煩!”羽千夜如實道。

未料,他們前腳一踏出柴房,又被這群貧民窟的居民圍得個水洩不通,這一次他們不是拿的勞作的工具,而是殺人不眨眼的刀劍。帶頭的人是一名壯漢,他右手持起大刀,左手攙扶著重傷未愈的忠伯。

這時,為首的壯漢大喊道:“就是你們這些外來人殺了我貧民窟的村民,還抓走了忠伯的妻子嬌娘,現在就要你們的血來陪葬!”

一群手持刀劍的村民也大喊出聲:“殺了外來人,為嬌娘報仇!”

見到這樣的陣狀,羽千夜不免捂住額頭,低聲詛咒:“怎麼就這麼倒黴!?”

楊白問話過來,道:“小夜,不過就是手無寸鐵的村民,原本來貧民窟就是錯誤的選擇,現在趕回滿堂客棧還來得及。”

久未吭聲的雁夙零暗暗一笑,說道:“明天就是寶物鑑賞拍賣大會,也不能耽擱。”

羽千夜點頭,道:“本尊也有些擔心宋家兄弟,倒不是怕他們被鳩老大的人抓住,反而怕他們再次被方木卓那老匹夫抓去領賞了!”

雁夙零無奈一笑,又道:“放心,方木卓這樣做不過是衝著本王來的,以後不會了。”

羽千夜眉頭一挑,嘲道:“你曾經還嘲笑本尊不得人心,看來你這個賢王的威望也不過如此。”

雁夙零的笑更加無可奈何:“羽千夜,說了這麼多,你還走不走!?”

羽千夜的視線在這群村民中徘徊流竄,忽然在為首的壯漢持刀的手背上發現一抹黑色,她單手貫注虛無之氣,迅雷不及掩耳地砍下壯漢的手臂,她高空接住斷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