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忙不迭的點頭表態,差點兒沒舉起手來發誓了!

采薇這才滿意,坐起身往耳後掖了掖秀髮,輕聲漫語的說:“若我說,讓你守著三從四德,你也做得到嗎?”

南宮逸一聽,頓時哭笑不得:“娘子啊,從來都是女人三從四德的,哪有男人三從四德的說法,娘子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采薇道:“那是對別人,咱兩個之間,須得是你遵從三從四德,記住了,以後呢,娘子的腳步你要跟從,娘子的建議要聽從,娘子說錯了話也要盲從;娘子發脾氣你須忍得,娘子的心思要懂得,娘子不想做時強不得,關鍵是,拈花惹草要不得,潔身自好需記得!”

南宮逸扶額道:“娘子啊,別的不說,最後一樣你大可不必擔心的,別說我南宮逸沒有那份心思,就算有,我已中了**蠱,這輩子都無法沾花惹草的,否則就會當即斃命,不值得的!”

采薇斜睨了他一眼,酸溜溜的說:“聽你的語氣彷彿怨念頗深啊,是不是在懊惱自己中了這個蠱呢?”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南宮逸激靈一下坐了起來,正色說:“那個拓拓算計了我,我卻留她性命至今,還好心的治好了她的手,就是因為感激她給咱們下了這個生死不相離的蠱,不然,以我的性子,早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提到了拓拓,采薇暫時忘記了收拾男人的事兒,好奇的問:“拓拓的手腕好利索了嗎?”

“好利索了,人也消停了許多,等過完太皇太后的壽辰,就滾回她的苗疆去了!”南宮逸不耐煩的說著,攬著采薇的肩膀躺了下去。

幾天不見,她比之前更柔軟更馨香,更讓他愛不釋手了,這些天,他想她想得渾身都疼,幹什麼都沒心思,脾氣也大的不得了,好像丟了魂魄似的。這會兒捱到她香香的、軟軟的身子,他那顆煩躁不安的心一下子安定下來,滿心的陰雲一下子都散去了,彷彿在一瞬間,他的心裡開滿了五顏六色的鮮花,美麗極了。

“娘子。。。。。”

他喚了一聲,聲音柔得能滴出水兒來,接著靠近

,接著靠近了她,習慣性的將頭埋在了她的頸窩兒,蹭啊蹭的。。。。。。

然而,采薇卻煞風景的問了一句:“既然拓拓已經好了,可給李瑞珠解毒了麼?”

南宮逸道:“解了解了,咱們不說她們,成麼?”

采薇說:“我就想知道嘛,她是什麼時候解的毒?李凱峰說什麼了沒有?那蠱有沒有解利索?會不會有後遺症什麼的?說起來,李瑞珠中的那個蠱還真是噁心人呢,一顆接一顆的大水泡,裡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蝨子,呃。。。。。。也不知會不會毀容啥的!”

采薇一邊說著,一邊兒打了個冷戰,一想到李瑞珠中蠱後的模樣,她還忍不住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啊——”

冷不防的,男人的手下忽然加了點兒力道,采薇吃痛,叫了一聲,剛張開嘴,嘴巴便被堵住了。

溫熱的氣息,火熱的唇舌,上來便是抵死的纏綿,誓要奪去她所有的神智和呼吸。

他的口中,還殘留著花茶的清香味道,淡淡的,味道好極了,采薇儘量的配合著,心裡雖然牴觸和害怕,但是她男人喜歡這事兒,她這做妻子的有義務去配合!

芙蓉紗帳外,楊永領著一眾的宮女太監們靜靜的侍立著,彷彿沒聽見帳子裡傳出的尖叫和呻吟,更沒有看見紗帳內影影焯焯的一雙交纏在一起的身影……

紅浪被翻,經久不息,直至天明……

午時

采薇扶著老腰從龍榻上爬了起來,頓覺身上痠痛不止,不過,比起第一次和第二次來,已經好了不少,之下下面沒有撕裂般的疼痛了。也不知是男人的技術進步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