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把自己低到塵埃裡去了。

正好現在劉喜也沒什麼事兒,便隨性的說:“不妨,霍老爺裡邊請吧!”

兩人客套了一番,往自助餐廳男賓區去了。

原來,霍啟是聽說了劉喜要出兌他的腳踏車廠和自助餐廳,便動了心思,想接手這兩個大賺錢的生意,但又苦於自己沒那麼多的本錢,所以才涎著臉來找劉喜商議。

他打算是先付一部分定金給劉喜,等日後他賺了錢在慢慢的償還剩下的一部分,用現在的話來講,就是分期。

劉喜卻不認可這種交易的方式,因為他打算離開京城後就再也不會來了,若霍啟不能付全款,他少不得還得在回京城一兩次,而且霍啟經商的能力也不是很強,他太過重利,撐不起大買的。

因此,權衡了一下,他委婉的拒絕了霍啟的要求,客客氣氣的把他送出去了。

霍啟被拒絕了,滿心的發財計劃被破壞了,心裡十分生氣,他氣急敗壞的回到家,正好碰到回門兒的女兒霍清音,霍清音見到父親一臉晦氣的樣子,不禁開口問了幾句。

霍啟生氣的說:“還不是姓劉的死太監,聽聞他要出脫自己手中的幾間鋪子,爹想買下來,可手頭的銀子不夠,想預付一部分,餘下的等盈利了再付給他,那知那死太監竟一口回絕了我,半點面子都沒給我留,真真是氣煞我也!”

霍清音今年十八歲,嫁給了輔國公世子做了貴妾,因景世子的正妻不能生養,而她卻一連生了兩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因此母憑子貴,她在輔國公府裡很是得臉,連世子夫人都要避讓她三分,她雖不是世子夫人,卻過得一點兒都不比世子夫人差。

聽到父親的嘮叨,霍清音有感而發的說:“那劉喜仗著自己是皇后娘娘的心腹,一向誰都不放在眼裡的,別說爹一個小小的商戶,就連我們世子爺他都不放在眼裡,爹也知道,我們世子爺已經吃過他好幾次虧了。”

景世子還算**愛霍清音,因此外面的事兒並不瞞著她,所以景世子跟劉喜不睦的事兒霍清音都知道。

聽女兒這麼說,霍啟更生氣了,唾罵道:“這個狗孃養的奴才,奸商,腌臢潑賊,活該他做了太監,呸!”

霍清音見爹爹生氣,勸道:“爹還是不要罵了,逞一時口舌之快有什麼用,當心隔牆有耳,那劉喜可是皇后的人,想整爹一個小小的商戶簡直易如反掌呢。”

霍啟道:“我怕什麼,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惹急了我,把他那點兒腌臢事兒掀出來,到時候,皇上不砍了他的腦袋都怪了?哼!”

一聽這話,霍清音的心當即一動,世子爺最討厭劉喜了,要是她能抓到劉喜的小辮子扳倒劉喜,世子爺一定會更**愛自己的,到時候,她一定藉機把剛進府的那個騷託託的戲子弄死。

因此,忙問:“爹可是知道那劉喜的什麼秘密,或者手中有那劉喜的什麼把柄嗎?”

霍啟氣哼哼的說:“適才爹在自助餐廳門口兒見到那閹賊的時候,那閹賊正賊眉鼠眼的看一個小媳婦兒,看得眼睛都直了,還吩咐了身邊兒的小廝找人去打聽那小媳婦兒為啥不高興呢,嘖嘖,沒想到啊,一個太監還能又那樣的興致呢,哼,這要是傳到皇上那去,皇上一準兒砍他的腦袋。”

霍清音聽了,眼前頓時一亮,說:爹爹可知道他看哪家的小媳婦把眼睛看直了麼?”

霍啟道:“我哪知道是哪家的,反正就是去他的自助餐廳吃飯的。”

霍清音又說:“那,那女人穿什麼樣的衣服?帶什麼樣的首飾?身邊兒跟了幾個人?長的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爹爹還記得嗎?”

霍啟:“爹沒太留意,只記得她外面披了一件大紅羽縐面白狐狸皮的鶴氅,身邊兒只跟了一個丫頭子。”

“太好了,這就足夠